是觉得这种恋兄的妹妹真是自私。难道我为了你哥哥的事业,就要束手束脚地,连发微薄的自由都没有了?我又不是季氏签约的人,我爱怎么闹腾那是我的事,哪轮得上你来多嘴评论?
杜文诺神经比碗口粗,她没有听出季泽研话里有话,依旧激烈地对季泽研说道:“出版社社长就了不起了啊?就理该让冉冉受气么?”
季泽研打断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哥为人处事讲究原则,上次打人事件就和他无心之失有关,他自己在公司会议上也表态要承担相应的责任了。紧接着我哥又向元老施压,他正式进公司没多久,本来是应该低调些的,现在搞得满城风雨,有多少人看他的好戏啊。文诺,我哥既然答应你保冉冉,那他一定是尽力了的。你看现在不也是雨过天晴了嘛。你要是对他再有什么不满,我都要看不下去了。”
我听得有些好笑,季泽清不过是个开帕萨特的新晋职工,就算他求学背景再显赫,撑死了也就是个部门经理,要说“多少人看好戏”也未免夸张了点。大概在兄控的妹妹眼里,哥哥都是牛逼闪闪的大Boss吧。
我看了眼杜文诺,心里还是有些感激这个小妞的。她一向骄傲,能为了我,低下头去求季泽清帮忙,可能也实在被逼得没办法,病急乱投医了。
这么说来,关于季泽清是诚心帮我还是变相为公司炒作的疑问,现在也终于有了答案。季泽清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这次事情他多半是真心实意的,只不过是买杜文诺的一个人情。这也就能说通他能帮我的原因了,仇恨归仇恨,人情归人情,一码是一码,季泽清算得明白。
做完脸,杜文诺意犹未尽地拉着我和季泽研一块在楼下的咖啡厅喝茶。我一直觉得季泽研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可我询问地看回去,她又把目光转开了。
喝得差不多时,季泽研突然问杜文诺:“文诺,你还打算追我哥吗?”
杜文诺罕见地嗔怪:“怎么了?你哥名草有主啦?”
季泽研意味深长地扫了我一眼,说道:“大概吧,我觉得我哥这阵子不太正常。”
杜文诺立马挺直了身子问:“哪家狐狸精啊?”
季泽研捂着嘴笑了笑:“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