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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去唤大夫,过两日就是你们老爷的大日子,仔细着别出差错,虽是继室不好大操大办,府内总该张灯结彩热闹热闹。”
等到回院子,春灵便乐不可支地汇报起这两日华府的动作。
那日出宫后,华征心有恶气无法泄出,便将所有怒火都一股脑转移在巫氏身上。
毕竟巫氏瞒着他用一个早晚都会流产的孩子算计华檀不说,还将他都连累了进去。简直罪该万死。
所以华征回了华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巫氏禁足佛堂,抄经祈福,为他那早夭的儿子赎罪。
这几天,是巫氏过得最艰难的日子。
她刚刚流产,身子正弱,佛堂冬不暖夏不凉的,差点没要了她半条命。
刚进去两个时辰,就晕死过去好几回。
“小姐,你是不知道,那巫氏现在面容憔悴的简直就像个活死人。”
春灵这厢乐呵呵地说着八卦。
而她口中宛如活死人的巫氏,此时正一动不动地跪在佛堂前,眼中华彩尽失,唯有恨意在弥漫。
她怎么都没想到,华檀居然会用这般意想不到的手段断她的念想。
如果不能当上主母,一辈子只能做个任人打骂的妾室,那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发疯般将抄好的佛经扫下桌面,巫氏尖声嘶鸣着将茶具打碎。
“华!檀!”
她一字一顿地咬着这两个字,眸中通红,恨不得能食其肉饮其血。
然而在这小小的佛堂,她连华檀的面都见不到。
猛地坐回桌前,巫氏状若癫狂般摊开一张崭新宣纸,用碎瓷将掌心划开,就着鲜血,一笔一划述说着自己的种种不甘。
直到唇色近白,手上的血液近乎干涸,她才捧起这张红的刺目的纸笑起来,“华檀,我要你,万劫不复!”
敲了敲手中的木鱼,外面有丫鬟偷偷潜了进来,拿着那封信悄悄退出去。
一切都回归了平静。
看着佛堂里高高在上的神像,听着外面四处张罗的脚步声,万般皆苦,佛却不愿意帮帮她。
最终,巫氏面无表情地,冰冷地闭上眼睛,继续敲着手里的木鱼。
而与佛堂的冷清不同,此时的华府,在华檀吩咐下,已经到处挂满了红绸,喜庆至极。
“巫氏最近在佛堂干了些什么?”华檀最后检查一次前厅布置,勾唇回眸望向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