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可是这些原因在宋岐山看来根本就是借口。
“母妃，没有身孕又不是鸢清一个人的错，您何必这么折腾她？您不就是瞅准了她孝顺，不会对您说个不字吗？”
“可她进门半年了，肚子一点儿响都没有，我就不能抱怨抱怨了吗？我折腾她，你怎么不说你们折腾我呢？进门半年没有声响，你当旁人是怎么看我们齐王府的？”
“可错不在她。”
“那错在谁？难道是我？”
“在我。入门半年，我从未碰过她？”
宋岐山的一句话，让老王妃的气瞬间堵在了胸口，瞪大了双眼，总觉得是自己听错了话。“你说什么？那，可那白手帕又该怎么解释？”
“我胳膊上的血。”
“你！”顺手拿起一个瓷杯，老王妃一个用力便直接在宋岐山的脚边炸开了花。“你怎么敢如此糊弄我？”
“是儿子的错，只不过，儿子不会碰她。”说完，宋岐山转身就走出了屋子。
出门的时候，第二个瓷杯摔在他的脚后。
……
鸢清是被清粥的味道勾醒的。
一睁眼就见宋岐山端着饭碗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的搅着清粥，见她醒了便递了一勺到她的嘴边。
鸢清一转脸，躲开了。
“不用你的好心。”她还记得自己刚刚晕倒到底是因为谁。
“不是好心。昨晚你照顾我，交换而已。”
鸢清坚持不转头，两人就这个样子僵持了几分钟，宋岐山放弃，叫进了绿浮，将手里的清粥递给她，起身坐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去。
“这几日好好养身子，下个月是家宴。”
这个鸢清自然知道，只是她还知道，到时候一定能够碰到苧玉。她不想遇见她，所以她不想去。
只是话一开口就被宋岐山拒绝了。
“今年是你过门的第一年，没有大事，不能不去。”顿了顿，他的声音稍显柔和的补了一句。“从今天开始，那游医开的药你就不用喝了。”
“你知道了？”鸢清猜，没准他和老王妃也说过了。
他点点头，算是回答。
“反正喝了也没用。”
鸢清本来没想着要计较，她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又刚醒，实在没什么心力和宋岐山过口舌之瘾。可听了这话，她不禁推开了绿浮递来的那勺清粥。
“宋岐山，你到底把我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