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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把孩儿说的只知道整日享受,不思进取一样,其实孩儿在这里枕戈待旦,随时听候号令,只抵西夏人腹地。不过爹爹刚才的话千万只能在这里说,如让人向姓童的阉党听见可是会轻则革职,重则发配边疆充军的。”刘世光见到这个严父倒是一副啼笑皆非的不严肃,竟拿父亲的话反驳起来,刘延庆气得横挑眉毛竖瞪眼的,有气也撒不起来,只是连忙叫儿子进中军帐议事。一进帐中,刘延庆径直走向主将位,坐下后似十万火急的连忙道:“我也不与你叙旧或是啰嗦什么了,此次来,是定夺如何取下河套,若此战顺利,那银州、河州、朔州、秦州、岷州重回大宋版图,,所以此事事关轻重你自可而知。”刘世光其实也早想等上面下令,给予西夏一个大反攻,只是在偃旗息鼓,休养生息,随时候战。
听父亲亲自来给自己商讨大计,首先就是如此振奋人心的好消息,恨不得立即冲出去,与西夏人决一死战。但也清楚此事的轻重缓急事态不容小嘘,不由皱眉问道:“那爹爹的意思是我还是首攻?给西夏人一个措手不及?”刘延庆摇头,自己早有打算,对着地图攻势,认真起来,首先河套等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几乎三面都是悬崖陡峭,若然偷袭恐怕难让大军同时进攻,而小许人手根本难达到彻底消灭之功,这就是最犯难的地方,我若使用强弩辎重,也不过与守备的西夏人相持七日而已,拖得久了,后援粮草将至,那局势逆转,不是良策。”刘世光与刘延庆否陷入犯难,实在想不出破敌良计来。
半个时辰后,两人都恨不得全军都能身长两翼,来个出其不意,对于地势的优越己方根本处于被动和劣势,向童贯反映,恐怕适得其反,以延误军机,被动交战的罪名陷害,苦得恐怕是浴血奋战的全体将士。
刘光世脑子灵光大显,不由想起一个人来,不妨向这位信任的父亲禀明,:“爹爹不用犯愁,我这里倒有一位勇气过人,智谋超群的合适人选,不过身份卑微,怕爹爹怪罪,一直不敢推荐。”
刘延庆知道儿子心思是怕自己兴师问罪起来,加上识英雄,重贤才的性格,在他手中要人,有意抢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