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打量着这个人。黑色的风衣没有扣扣子,黑色的毛衣,里面是白衬衣蓝点点的领带,真像港剧里面的保镖。头发很有特色,摩斯固定一律后梳,一丝不苟,整体造型颇有抗战里汉奸的气质。
“你是黎晓吗?黎军老师的女儿?”
“你是谁啊?”我冻得直跺脚问。
“我叫常伟,伟大的伟。我在县委上班。咱们高中同学,我大你5届。你家就在学校里开小卖部啊, 我经常你去家买东西。我大姨的妹妹的儿媳妇是你家邻居,张慧芳老师。”
“然后呢?”我冲着他问。
“阿姨让我来接你的。”我的手已经被行李勒了个红印子,又冷又疼。他赶紧接过去放在破桑塔纳车后座上。
路上闲聊了几句,在政府上班的人文绉绉的,说话一股官腔,这种强烈的反差还是让我感应到了一句真理,道不同不相为谋。礼貌性的互留了电话。
吃了晚饭开了台灯,我酝酿了一下情绪,趁着父母还在问东问西,赶紧趁热打铁。我拿出给我妈买的呢子大衣,给我爸买的玉瓷茶杯。
我说:“这都是你们未来的女婿给你们买的,他叫魏清风。是河南南阳的,家里兄妹4人,他是老大。”我妈听到最后脸一下子拉下来了。
“在北京干什么工作的?”
我拿出清风的名片,指着头衔说:“市场部经理。马上要当总监了。”
我妈说:“总监是啥,俺不懂,总统在俺们这也没啥用,八竿子也打不着。你就踏实在本地找个县政府里上班的,以后也好指望的上。我看今天送你回来的常伟就不错。”
什么常伟,阳痿的,我竭嘶底里的反抗:“我不同意。”
晚上我偷偷给清风发短信,告诉他我到家了,一切都好。
自杀的闹剧就发生在第二天。
第二天一早,屋外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我出门看雪景忘带手机了, 回来的时候,我妈说:“有两个电话找你,我帮你接了。其中一个是常伟打来的。”
“还有一个呢?”我赶紧追问。
“我跟常伟说,你起来了,他马上过来接你出去玩。”
“还有一个呢?”
她叹口气说:“小魏。我跟小魏说你被男朋友昨天接出去玩了,没回来。”
“妈,你……”
我赶紧回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