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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岳璃歌也变得这般牙尖嘴利,方才她看自己的眼神,凶狠万分。
穿过长廊,初初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大小姐,您不是涂了青瓷瓶里的药膏了吗?为什么…”
“为什么我的容貌完好无损?”
“是。”
岳璃歌抚了抚自己的脖颈处紧致的肌肤,淡笑道:“我用了玉花膏,先涂一层玉花膏,再用岳璃珠送来的白胶,白胶涂在玉花膏上,自然是没了功效。”
其实刚刚她不小心在每一处没涂玉花膏的地方沾了少许白胶,仅是一点,她肌肤便是火辣辣的痛感,耳鬓处已有些发红,不过不显眼。
初初感慨自家小姐的聪明智慧,却又困惑,问:“可是我们无人得知那瓶子里是药还是毒,小姐是如何辨别的?难道有预知之术?”
岳璃歌沉默,她能告诉初初自己本就没有什么预知的本事,只是被人害过一次而已,前世岳璃歌天真用了岳璃珠送来的白胶,她涂了后不出两个时辰,面颊发红发烫,灼烧般的疼痛袭来,急忙请了太医诊治,却还是迟了一步,右边的面颊落了一片无法消退的殷红。
“我猜的,好了,别让爹爹等急了。”岳璃歌加了快步子,朝正厅走去。
如果她没有毁容,也不至于后来将她嫁于一个不受宠的楚霄玉,也不会自卑,也不会盲目以为楚霄玉对自己的便是真情相付。
追其源头,这还有岳璃珠的一份功,这分功岳璃歌都替她记着。
刚进正厅,岳璃珠早就端端坐在堂里,堂里岳衷山不在看她得意的神色,岳璃歌猜测她已经向她的慈母告了一状。
“见过夫人。”岳璃歌向冯氏行礼。
她从未喊过冯氏母亲,在她心中能担得起她一声母亲的,绝不会是一个骄纵阴狠的女人。
冯氏晃了晃手中的茶盏,茶水顺着手摇动的方向画成一个圈,卷起茶盏底部的青茶尖,“起来吧,坐。”
岳璃歌坐在离厅门近的右侧的位置,拂袖入座,而后问:“爹爹呢,我以为他在正厅,所以特地请安。”
“爹爹?”冯氏抿了口清茶,目光紧盯着岳璃歌,道:“相爷去书房待客了,怎么不想见我这母亲?”
“我已向夫人请过安,先告辞。”
“站住。”岳璃歌刚起身,却又被冯氏一声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