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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看了眼江河。
江河脸色很差,冷哼一声:“千般不是?险些逼死晚棠,摔死晚晴,这事儿不小吧?”
江宽面色不虞的扫了眼江河,压低声音:“那你想怎么办?总归是老二的家事,难道我们还能让他们和离不成?再者……。”
“再者一妻一妾,也对的起他秀才的名声,对吧?大伯。”江晚棠语气淡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更别说妾室还生了个儿子出来。”
“你……。”江山脸色一变,皱眉:“你这孩子胡说什么?”
“是不是胡说大伯心知肚明,若非有底火勾着,他也下不来狠心杀妻灭子,这事儿善了是不成的,不然我就去一趟永固县会会那个李氏。”江晚棠小脸冰冷,心中却吃不准这事儿真假,原主记忆里关于这一段瞒得死死的,还是上次大姑回来,表哥言语之中透漏出那个意思了。
“晚棠,不管这事儿怎么办,三叔都不会不管你们的,原本你性子柔善,这一次能想明白不容易。”江河走到小光头床边,看了眼床上的孩子也睁着眼睛,叹了口气:“这样不是个法子,我去找郎中来。”
江河要走,江山也坐不住,站起身来。
江晚棠出门送客,特地看了眼江河的手臂,出声:“大伯回去也可以和他们商量一下,我娘看样子是折腾不起了,我一会儿过去把这事儿办了,三叔,你手臂不对劲儿,过来我看看。”
江河愣住了,回头看江晚棠,就见她已经走到面前,那小手带着力道从手臂上半端顺下来,捏到了小臂的时候,江河脸色刷一下就白了。
“三叔看来是被连累了。”江晚棠抬头见江河忍得辛苦,直接拉着他的衣袖进了屋。
江山看江河被江晚棠带进了屋里,甩了袖子出门去。
江晚棠把江河带进屋里,也不多废话,两只手一上一下找准了位置,用力一抻再一送,咯嘣一声脆响后,她就松开手,转身去拿膏药的时候问江河:“脱臼了,你这顿打是谁动的手?”
江河缓缓的动了动手臂,果然不疼了,索性坐下来:“不碍事,你也别管,既然闹到了这个程度,和离算好结果了,以后三叔多出去找活儿干,养活你和晚晴也饿不死。”
这话有情有义,江晚棠拿了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