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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江瑟瑟嘴角勾着笑,才刚出门,鹿鸣便一改方才的单纯温顺,冷笑着将手中脏兮兮的湿布放到了洛水的手里,满脸的挑衅。
“都听见了吧?眼下我得跟着小姐出去一趟,她不允我做这些粗活,既然你无事,便将屋内的花瓶都擦干净吧!”
“死丫头,你竟敢……竟敢直呼我的姓名,你好大的胆子!”洛水将手里湿布扔在地上,怒目圆睁,气的直发抖。
鹿鸣见此也愈发的嚣张了起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我是奴婢,你也是奴婢,我怎的就不能喊你名字了?”
洛水攥紧了双拳,伸手使劲儿的戳了戳鹿鸣的额头,“你算个什么玩意儿?进江府不过三日,得了小姐几句奖赏便以为自己成了主子了?我可警告你,若再怀有别的心思,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鹿鸣可不曾被吓着,将腰一叉也分毫不肯示弱,“我等都是凭着主人家的宠爱吃饭,方才小姐的态度你也瞧见了,过些日子,说不准就爬到你头上了,届时谁饶了谁还不一定呢!”
“你……”
洛水还欲再说,鹿鸣却踢了踢地上的臭湿布,转身便往外走,“不跟你说了,小姐还等着我呢,你就好好在这儿擦花瓶吧!”
洛水指着远去的背影气的又跳又骂,“死丫头,你给我等着,若被我逮着你的把柄,我绝饶不了你!”
出了院门,鹿鸣便见着江瑟瑟等在门外,风一阵阵的吹来,撩起她额前的发丝,显得江瑟瑟纤瘦的背影愈发的单薄。
“小姐,咱们走吧。”
江瑟瑟勾了勾嘴角,抬脚往外走,轻轻搓了搓手,“怎的磨蹭了这么久?本小姐在此吹了许久的风,手都冻僵了。”
想起方才洛水那气急败坏的模样,鹿鸣便觉得好笑,“奴婢遵循小姐的意思,一抓住机会就气她,小姐都将戏台子搭好了,奴婢怎的也得好好唱一出才是,方才洛水气的就快发狂了,奴婢都舍不得出来呢!”
江瑟瑟调侃的看了她一眼,“怎么,演跋扈的坏女人还能上瘾?”
鹿鸣咬着嘴唇尴尬的直发笑,“的确是怪有意思的。”
“方才演这么一出不止是为了气洛水,我也有意寻这个机会好好问问你,前几日交给你的事办得如何,可有何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