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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是拦都拦不住。
“奶奶,我是阿陶啊奶奶,我给您找来了灵丹妙药,人家孟大夫可说啦,敷上这药,就不会继续……呕~”
他显然低估了伤口的恶化程度,乃至于一进门就张大嘴巴说话、喘气,吸入一大口腐败气息。
这股气味顶的他肠翻胃涌,隔夜饭差点吐出来。
走在他前方的陈乔月回头瞪着他:“受不了就出去!”
他忙屏住气息,挤出一丝笑脸:“我没事的,月月。”
邹士陶心里气坏了,尤其是看到病床边,站着一个穿着一身地摊货的家伙,心里更是鬼火直冒。
“好哇,哪里来的骗子?行骗竟然行到这里来了?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你……”他不由分说,抢先一步冲到杨成跟前,指着他破口大骂。
身后陈福生眉头紧锁:“我说阿陶,你这是在骂他呢还是骂我?人可是我带回来的。”
邹士陶忙换上一副笑脸,回头道:“爷爷……”
“谁是你爷爷?”陈福生面色冷清地说。
“啊,陈老,哪能是说您呢?您不知道现在的骗子都可恶,就算是我这样头脑灵活的年轻人都……”
“你的意思是说,我头脑比你愚笨咯?”陈福生又道。
邹士陶支支吾吾,想不出词来了。他认为,主要是这屋子里太味儿,他脑子跟浆糊似的挤成一团,影响了思维能力。
陈乔月本就被杨成弄得心烦意乱,再来个不懂事的邹士陶,更烦闷了。
“哎呀行了行了,你俩就别斗嘴了,邹士陶你让开,没见到我端着这么多东西吗?”她没耐烦地说。
邹士陶讪讪地闪到一边,悄悄观察杨成,以及他手里的东西。
其实杨成手里就一把污脏的绷带,是从老太太脚上拆下来的。
邹士陶不知道,还以为他拿的什么狗皮膏药呢,当下眼珠一转,就有了怼人的借口。
陈乔月端着盆儿,走到奶奶床边,本来没抱任何希望,而且对杨成也是非常厌恶。
“这位扁鹊下凡的神医,你要的东西我都拿来了,你打算怎么用?”她冷冷地说。
杨成笑嘻嘻道:“你看着吧。”
他将绷带扔进旁边的垃圾篓里,卷起袖子在盆里洗手。
陈乔月瞪大眼,看看他那张嚣张又有点猥琐的笑脸,估摸那张脸皮得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