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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觉得背后发寒,不敢上手了。
“你……你还敢瞪我!做出这种事情还敢瞪我,反了你了!”尚桂兰退后了半步,转念一想自己小儿子小儿媳在这里,李玥瑶就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又继续骂起来:“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儿子过了?我告诉你,我儿子那种人品样貌,又会赚钱,不知道多少小姑娘上赶着要嫁给她……”
李玥瑶打断了她的话,说:“您上来就骂我,就不想问问你儿子做出了什么样的好事?”
“小宇他……”尚桂兰突然心虚,而后又梗着脖子说:“小宇他就是工作压力大,出去玩玩而已。男人嘛,逢场作戏总归难免的,他知道回家就好了。再说了,男人在外面有人,你也该自己反思反思。”说着话,她又上下一打量李玥瑶,嫌恶地说:“就你这个黄脸婆的样儿,小宇对你没兴趣也是正常。”
李玥瑶怒极反笑,咬牙切齿道:“您还不知道吗?您儿子外面有人,可跟我没什么关系,他偷的可是男人,我再反思,还能硬生生改变自己的性别吗?”
“怎么可能!”尚桂兰惊叫起来。
尚浩宙和苗芳芳也跟着惊呼。
虽然现在同在大城市里普遍接受度较高,但在小地方,这几乎可以算得上伤风败俗了。
李玥瑶想到尚宇翔和那个白衬衫男孩在一起激吻的场面都觉得想吐,她讽刺地笑道:“怎么不可能?我可是亲眼所见。”
他们正说着话,电视上的新闻还在继续播放,恰好就放到换回了西装的尚宇翔和一个白衬衫男孩一起出走出酒店的画面。
主持人像不嫌事儿大似的,还带着摄像机一路跟拍,甚至企图采访尚宇翔。
尚宇翔窘迫非常,逃也似的跑了,只留下那个白衬衫男孩。
白衬衫男孩年纪不大,却显得出奇地镇定,对着摄像机和话筒,他愤愤不平地说:“我们才是真爱,他老婆就是个母夜叉,活该守活寡!真爱无罪!”
“天哪,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尚桂兰抚着胸口,脚步踉跄地倒在了地上。
“我这么说吧,要不是为了依依,我才不会跟你儿子这种恶心的东西一起生活!”李玥瑶看着倒地不起的尚桂兰,想到她平日里在这个家里作威作福的模样,心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