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尖针般的长刺才能保护自己,可是却让她爱的人无法再靠近!
只要对方近一点,就会被刺痛,然后躲离她更远!
卿商商在阳台上坐了大半夜,整个人都凉透,才渐渐感觉不到心痛。
第二天上山拜祭苏景城的父母,苏景城撇下她一个人先走了,之后一个月内,苏景城都没有回过两人的新家。
每次打过去,来不及说一句话就匆匆被挂断。
卿商商不得不渐渐认清一件事――苏景城真的很讨厌她。
情绪低落的时候,她也有过放弃的念头。
卿商商想过不止一遍,苏景城和卿心如的关系,就像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算卿心如真的霸占苏家,和她又有什么关系,曾经她在黯淡绝望的日子里把他当成了那根救命的稻草。
可他已经不是当年单纯如白衣的干净少年,她鄙视他的眼光,痛恨他的执迷不悟,他所喜欢的,恰恰是她最憎恶的。
呵,他只是她回忆里渐渐感受不到的温暖。
尽管如此,他的一言一行还是影响着卿商商的生活。
因为苏景城的警告,卿商商放弃了顾夜的建议,没有借助外公昔日的人脉关系继续向卿心如母女发难,所以在卿氏集团召开的股东大会上,她父亲卿魏国和苏景城两大股东强势压住了其他人,让卿心如的小三妈柳金保住了公司董事的职位,继续留在董事会里兴风作浪。
卿商商坐在母亲的病床前愧疚万分,“妈,对不起,是女儿不孝,对不起,是我自私不想变成苏景城的敌人……”
呕。
忽然一阵干呕,卿商商捂着嘴冲进了卫生间,吐了许久。
从卫生间走出来时,卿商商脚步悬空,一个月好朋友没来,她和苏景城的那几次也没设防,不会是……
就在这时,好多天不见踪影的苏景城突然发了个共享位置过来,还附上了酒店房号,让她立刻赶过去。
房门没有上锁,卿商商满心欢喜踏进去时,心骤然凉了半截。
地上散落着一件男人的西装外套,再进去几步,紧接着又是一件女人的小西装。
越往卧室方向走,散落的衣服越贴身,男人的领带,衬衫,西裤,女人的半身裙,真丝衬衣……卧房里除了稀里哗啦的水声,还伴着女人隐约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