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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
“什,什么…”
搞什么!云舒听到后来才算是明白了,她懊恼自己向来心思细腻,怎么这会子犯了糊涂。
只看沈栖流躲避遮掩的模样,就应该懂得他所指何事,可她一心只以为是沈栖迟出尽洋相,登不上大雅之堂,殊不知从自己方才那些话中可知,真正难登大雅的其实是她自己。
恐怕在沈栖流听来,便是她将与沈栖迟床笫间的私密事拿到台面上说,还说的毫不脸红,浑然不自知!
这个笑话可闹大发了!
她倏地面上绯红,羞愧难当,恨不能即刻寻个洞钻地而入,忙站起来与沈栖流拉开距离,手上挥舞:“不不不,大哥,你误会了,我并非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我…其实…你…”
这般慌乱的模样看在沈栖流眼中,她语无伦次,越想解释反而越不知从何说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丫头的反应真是尤为可爱,他面上笑笑,却绝无嘲讽之意。
“好啦,弟妹,坐下说…”
真是羞的不行,即便她想解释,也怕被他认为是胡乱遮掩,如何让他相信她是有口无心,哎!有句话是怎么说的,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她现在就是如此境况,虽然她“坦坦荡荡”,也要沈栖流相信才行。
“大哥,我…”
“舒儿,你怎的在这?”
才要出言解释,便被人打断了,亭中二人皆向出声之处望去,原来是他们话题中的主角:沈栖迟。
他来这做什么?
沈栖流在看到沈栖迟之前,已偷偷将云舒的手绢收进袖子里,免得他误会。
云舒疯狂涔汗,若没有方才谈论的那些话,她自然是镇定自若,只是世事无常,现下她将眼光在兄弟二人间来回晃荡,俨然是一副腹背受敌的境地。
踌躇着是不是要继续解释,只是解释与不解释都是过错,更加失了体面不说,总有一个人要误会自己。
沈栖迟缓缓走近云舒,眼中平静没有一丝波动,还好,还好,想来是没有听到二人的谈话。
“见过夫君。”云舒上前行礼,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沈栖迟没有理会她,反而继续走向沈栖流,然后勾起嘴角,顾左右而言他:“舒儿年幼无知,不想误闯大哥林园,我代她向大哥请罪。”
看着沈栖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