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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的应了一声。而通常,这才是两人相处的常态。
聂乔呆站在旁边,看着男人换衣服时总是在想:这样粗枝大叶全是汉子的寨子里,怎么会生养出霍尧这样干净的少城主?
又或者说,这样英俊的男人怎么会是一群山匪的头领呢?
深沉的眸子,高挺的鼻梁。西装革履,器宇轩昂。
何止是长得不错,若不是他身上还有那么几分山匪的流氓痞气,霍尧根本不像是山匪,倒像是最帅的军阀司令。
聂乔年少时,就是在他的那双眼睛里,跌进万劫不复的深渊的。
男人起身的时候,正瞥见聂乔又在那里愣神,好看的眉宇不由皱了皱。
似乎是无意间提起一样,沉声问:“听外面那些女人说,我不在的时候,你经常不干活?不过都是琐事而已,这点事情你都做不好么?”
聂乔瞬间抬头,小鹿般清澈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惊慌失措:“我没有……”
多无力的解释啊,可是她真的没有偷懒。
男人的眸子先是沉了下,然后便不由分说地拽过聂乔的细腕,硬生生将女子拉倒了他身边。
聂乔不知道霍尧要干嘛,哪怕是知道对方从来不会打女人,却仍然吓得直往后缩。
瞳仁微颤,倒吸冷气。
可是她力气那么小,怎么抵得住常年习武握枪拿刀的男人呢?不过是徒劳而已。
好在霍尧并没有对她怎么样。
他只是拉了女人过去,沉默地垂下头,在清晨那条匝地的白色光带里,仔细看了看聂乔的手。
聂乔的手生得很漂亮,是典型的大家闺秀的手,是拿书卷,弹钢琴的手。洁白干净,指尖也细细的,好像削过的雪白葱根。
可就是这样的一双手,如今指尖却因为洗衣服洗得有些干燥泛红。
然后,霍尧没说话,默默放开了聂乔。
“我的地方不养闲人。”
他披上外套,临走时这样冷冷扔了一句。
可聂乔总算松了口气。
你看,只要霍尧没有对她做出很过分的事,她就能感到安心了。
聂乔觉得自己真的很容易得到满足。
她能在夜晚陪在他身边,趁男人睡熟的时候偷偷靠近他,感受他身上的温度;也能为他洗衣服整理屋子。
她是唯一被允许触碰他东西的女人,也是他唯一碰过的女人。
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