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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连嘴都张不开，全身都被禁锢住了。
轩辕暝眼神凛如寒冰：“小小魔族也妄想威胁本尊。”
他看向左边一直都不出声的楚月潼，又看向右边深明大义的兰如沁，眸子一暗。
“轩辕暝，这身后便是思过崖，你选了一个，另一个自然是活不成了。”黑衣魔族有意无意地扯着兰如沁，将她往后带。
“是吗？”轩辕暝冷嗤一声，掩与袖中的手开始缓缓凝气，他目光停在兰如沁身上再未离开。
楚月潼眼睫微颤，失落如潮水涌上心口，甚至压过着急。
师尊要放弃她吗？
“放了如沁。”
下一秒，她听见轩辕暝毫不犹豫的如此说。
似一把匕首穿心而过，楚月潼。
“师父……”兰如沁眼睫一颤，“救师姐吧，我真的没关系。”
“她吗？”黑衣魔族看了兰如沁一眼，邪笑一声猛地将她往前一推。
兰如沁往身侧一倒，将黑衣魔族遮了个严严实实。
轩辕暝一惊，忙收回掌中蓄势待发的法剑。
“后会有期！”
黑衣魔族化作一股黑烟消失。
楚月潼只觉被人猛地一撞，整个人都向后仰去。
“楚月潼——！“
轩辕暝瞳孔骤然一缩，奋力飞去却只抓住了楚月潼几缕黑发。
楚月潼眷恋地看着崖上的轩辕暝，扯了扯嘴角，她扬起一个笑容。
“师尊，保重。”
纵然在你心里，我终究比不上兰如沁，只要你好，我大约死也是开心的。
轩辕暝欲纵身跳下去救楚月潼，却被身后的兰如沁死死抱住。
“师父，你不能去！思过崖下的罡风可是能让人粉身碎骨的！您救不了她了！”
轩辕暝身形一怔，微张的薄唇颤了颤。
崖下的寒气似是侵入了他的心，紧缩的瞳孔中还残存着楚月潼那苍白的笑。
轩辕暝木讷地看着自己颤抖的手，心骤然一抽。
他没有抓住楚月潼。
轩辕暝紧握着的拳青筋凸起，心中恍然升起尖锐的痛。
崖下的风声却似雷鸣，楚月潼垂直坠入那如旋涡般的罡风。
历经血海，她本以为世间已没什么她不能忍受的痛苦了，但这罡风却胜过血海千倍。
每一道罡风都似利刃，割开她的血肉，粉碎她的骨头。
这便是粉身碎骨的滋味吗？
意识湮灭那一刻，她如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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