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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的多管闲事,害了她哥哥一生。
自责感再次升起,红灯停车,她转头看丁放,他的眼神暗淡无光,那样悲伤。
“哥。”她轻声叫他。
丁放看向她,宠溺一笑:“嗯?”
“没事,就是想叫你。”
丁放伸手摸她的头,像小时候一样:“我家丫头出落得这么好看,真是给我们家基因争光。”
丁北竹呵呵一笑,打趣回去:“哥你也不差啊,一表人才。”
丁放没等说话,丁北竹的手机响,她看了一眼号码,是徐荆芥,把手机静音塞进兜里。
“谁啊?”丁放问。
丁北竹扯谎:“广告。”
老房子在郊区,一路开车过去,丁放感叹城市变化大。
丁北竹就路过一处给丁放解释一处,哪里是曾经的什么地方,哪里是他们常去玩的地方。
路过曾经的小学后巷,丁北竹停下车看着早就变了样的巷子口。
就在那里,那场变故就发生在那个巷子深处,那年哥哥十五岁,因为过失杀人,被判了15年。
丁放也沉默了,两个人静静看了巷子口很久,还是丁放先说的话:“丫头,都过去了。”
简单的几个字,却好像千斤般重,压得丁北竹呼吸一滞。
从见面到现在,丁放没有一句话表现出对她的责怪,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她宠溺,关心,可越是这样,丁北竹越觉得难过。
她背对着丁放不说话,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情绪爆发。
丁放把手放在她头顶,轻轻揉她的头。
这样熟悉的小动作,终于让丁北竹忍不住,双手掩面,哽咽出声。
丁放对丁北竹的记忆还停留在小时候,小时候她一哭,他就给她糖,一颗不好用就两颗。
他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家小超市,开门下车买了糖又快速回来。
丁放回到车里时,丁北竹已经止住了哭泣,红着眼睛问他去哪儿了,他从兜里掏出大白兔奶糖递给她,丁北竹哭得比上一次更凶了。
回到老房子,丁放的气压明显低了很多。
他在房子里走来走去,一会摸摸这儿,一会摸摸那儿,意外家具竟然都很干净。
丁北竹得意:“我昨天特意回来打扫的。”
丁放接话:“我还想呢,你说你不住这里很久了,怎么家里还这么干净。”
他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