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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地整理好着装,又恢复了平常的云淡风轻:“谁弄脏的谁洗,天经地义。”
晏厘看着紧闭的门,穿好衣服拿着他那件西装外套去打车。
看了眼腕表,距离李怀洲给她打完电话已经一个小时。
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晏厘付了车费下车,一抬头就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车从小区里开出来。
她站在原地,视线落在秦荡的西装上,莫名觉得心虚。
李怀洲把车在她身侧停下来,降下车窗看着她问:“怎么这么晚?”
“路上遇到点小麻烦。”
他盯着她手臂上挂着的男士西装,眸色深沉些许:“刚才医院那边打电话来,说眠眠突然发烧了,我现在过去。”
“嗯。”晏厘水光波动的瞳孔里漾开一圈涟漪,“我妈那边我继续帮你瞒着。”
李怀洲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良久才压声:“我知道她一直想让你嫁给我。”
“所以我告诉过你,隐瞒不是长久之计。”晏厘回望着他,“我妈是一根筋,你要么就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你不喜欢我,你爱的另有其人,否则她不会打消这个念头的,我怎么说都没用。”
“那你呢?”
“什么?”
“晏厘,你想不想嫁给我?”
“你这么问,难道我说是,你就能抛下她和我结婚了?”
回应她的是李怀洲的沉默。
晏厘也没奢望能从他口中得到什么答案,收回视线不再管他。
一回家打开门,迎接她的就是章舒慧劈头盖脸的质问:“大晚上的你不回家在外面和哪里的野男人厮混?你知不知道怀洲在这儿等了你一个小时!”
一个母亲能对自己的女儿说出的最恶毒难听的话,晏厘都从章舒慧那里听到过了。
她习以为常,波澜不惊地在玄关处换好鞋走进去。
“现在学会跟我装哑巴了是吧?”章舒慧咬牙切齿地走到晏厘面前,把她手里的西装一把拽走,“你这种女人放在古代就应该被丢去浸猪笼!胡搞就算了,还把野男人的衣服带回来!我看你是想活活气死我!”
见晏厘还不说话,章舒慧气急败坏地将那外套直接丢进了垃圾桶,抬手扯着晏厘的头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是不行了!”
头皮上的剧烈疼痛让晏厘眼中冒出生理性的水花,但她依旧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