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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又是一口闷。
谢银花趁村长闭眼喝酒之际,从下面踢了长贵一脚,她知道长贵是要灌她男人的酒,想提醒他别太过分了。
不过长贵没管,还趁机摸了谢银花一把,弄得谢银花满脸通红。
这顿晚饭吃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算完,村长已经喝趴下了。
“二嘎,你先回去,我和村长还有点事情要谈!”周长贵说话也有些卷舌头,看来喝的也八九不离十了。
长贵说这话时,对面的谢银花已经媚眼如花,二嘎一看就知道他们接下去想干什么,无非是想趁村长喝醉之际,再补补下午的火。
“好嘞,那我回去了!”二嘎不想打搅他们,自己晚上也有任务,还想再去逗逗王香妹呢。
从村长家出来,周二嘎趁着酒性,朝王香妹家走去。
此时天上的月亮不是很亮,像棵小月牙似的,山村热天的晚上,到处是虫鸣声。
“嗯,好臭啊!”
周二嘎忽然闻到了一股汗臭,原来白天干了一个下午,衣服早已经汗臭难闻,就这样去王香妹家里,肯定又会被赶出来。
先去河边洗个澡,换件衣服再说。
二嘎想到这里,急忙转弯,朝自己那两间破房子走去。
说起这两件破房子,还有一段心酸的往事,因为二嘎的父母就是死在这房子上。
二嘎家穷,房子一直都很破,就在二嘎满月的那天晚上,忽然刮了一阵鬼风,附近的房子都没事,偏偏刮倒了二嘎家的房子。
父母为了保护才一个月大的二嘎,被屋子上塌下来的石头活活砸死了。现在的这两间破房子,还是后来村里人帮着垒起来的。
就这样,二嘎从一个月大就没了父母,是在村里的大嫂、小媳妇们的怀里长大的。
从小二嘎就光着屁股蛋子在村里跑来跑去,这家伙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可能是喝奶的种类多了,营养搭配比较合理的缘故,他居然比同龄人都长的结实。
“吱呀”打开那扇破门,二嘎脱下衣服裤子,扔到墙角的木板床上。
“当啷啷……”一阵金属掉落的声音。
“嗯,什么东西?”二嘎伸手打开灯,屋里微黄的白炽灯亮了起来。
二嘎蹲下去看了看,原来是白天挖到的那枚古钱币掉了出来。
二嘎捡起古钱币,在身上的短裤上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