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欣喜，眼神忍不住往她身后望去。
没看到人，有些失落：“姐，姐夫怎么没有来？”
他从小就崇拜贺原，如果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自己一定跟着姐夫学很多东西。
苏答看出弟弟的失落，一时不知怎么告诉他自己要离婚的消息。
她坐在姜城身边，试探着说：“如果有一天姐夫不再是你姐夫了，你会怎么样？”
听姐姐这么说，姜城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
他沉默很久，抬头看向苏答：“姐，你不用为了我，辛苦了自己。”
……
从医院出苏来答抬头看着天空。
想着城城说的话，心中多了一丝安慰。
她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姜家别墅。
到达后，她看着客厅里衣着端庄的姜母，一个天生就没有母爱的女人。
直接开口：“妈，我要和阿原离婚了，以后再也没钱给您，但我会照顾好城城。”
客厅坐着的姜母直接惊的站起来：“你疯了！”
不理会她的惊讶，苏答继续说：“您现在还风韵犹存，改嫁吧！”
听到此话，姜母顿时像被踩了毛的猫一样，“炸”了起来。
抬手一耳光朝着苏答扇了过来！
“你胡说什么？！”
她最近确实在物色新的人选，却没想到会被自己女儿戳破。
苏答白皙的脸上顿时印上了一道鲜红的指印。
她眼眶微红：“以后，您要幸福。”
说完，苏答转身踉跄地离开别墅。
身后是姜母不顾形象的叫骂声：“你这个不孝女！早知道当初就该掐死你们两个扫把星！”
苏答眼底含泪，没有回头。
回到家。
贺原一眼就看到了苏答脸受伤，抬手抚摸她的脸，沉声问：“谁弄的？”
苏答眸色微怔，往后退了退。
“没必要这样，会让我产生不该有的念头。”
贺原抬起的手僵在半空，看着她的背影，心底莫名不舒服。
……
两日后。
江市现代艺术会馆中心
《天鹅湖》剧场开演。
现场观众已经坐满，还有不少业内人士捧场。
贺原一到剧场就听周围人讨论白天鹅的扮演者林菱。
他远远就看见林菱一身纯白色古典芭蕾舞衣站在人群之中，众星拱月。
“黑天鹅的扮演者呢？”贺原问带他进来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一愣，不知道他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