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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不知上谁家偷的银钱,敢上县城成衣铺子买二两银子一身的夹袄在村里招摇过市,老娘替你教训教训那是应该的。”
这话说得极不要脸,温稚被她气笑了:“娘满口胡诌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没看见的事也能说的煞有其事。”
“还用看见?”周桂芳嗤鼻,指着宋祁道:“这病秧子没准哪天就咽了气,他哪来的银钱买夹袄?不是偷的是哪儿来的?”
周桂芳嗓门大,她两声一咋呼,恰好有村民经过,凑过来瞧热闹。
周桂芳不嫌事大,继续扯着嗓子嚷嚷:“这宋家啊,可是出了个小贼,我劝咱村民可得回家看看去,省得家底被那小畜生偷了都不知道。”
周桂芳这话说的极其难听,无凭无据地指责不过六岁的宋大宝偷了大伙的银钱。
这事若是没有合理解决,小萝卜头日后在村里可就是人人喊打了。
温稚沉着脸,嗓音不疾不徐:“这身夹袄是我给他买的,二两银子是我付的,娘若是不信,可以随我去镇上成衣铺子找那小二当面对质。”
“不过。”温稚话音一转,望着周桂芳正色道:“若证实这夹袄是我买的,娘得当着村里所有人的面给我家大宝赔礼道歉。”
给那个小畜生赔礼道歉?周桂芳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
当着零散几个村民的面,周桂芳刚要大声呵斥她,但随即又突然想到,温稚这贱丫头哪来的银子买夹袄?
而且,方才她瞧见宋家最小的那个赔钱货身上穿着的,也是新夹袄。
就这两身衣裳,少说得四两银子了。
周桂芳审视的目光在温稚身上扫了好几眼,她穿得还是那身旧衣裳。
且,她和宋家都是穷的叮当响的存在,能拿得出四两银子买两身衣服?
再说了,那宋祁都病的快死了,若是有那买衣服的银子何不给他治病?
周桂芳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是温稚买的,她瞥了眼一脸穷酸样的宋祁,索性咬牙应下当面对质一事。
不过,她答应对质也是有条件的。
“明早去县城对质,你今晚跟我回温家。”
周桂芳如意算盘打得很好,等她一回去,她就把她给绑了,等张家人把她接走,也省了明早再跑一趟县城。
至于那小畜生的夹袄,到时候她再给他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