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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书记长做出的事,说大比天大,因为那是袁大帅的三姨太;说小也算小,只要袁大帅一高兴,你陪个不是就可以啦!”
汪天成听了连忙“唉唉”起来,对着狱警说:“那警爷我问你,如果是您遇到这样的事情,您是做还是不做呢?”
狱警听了犹豫起来,好半天才说:“汪少局,你开什么玩笑,我那有这样的艳福?”
汪天成听了,对着这个狱警认真地说:“假如,我说假如?”
狱警听了,一下子咧着嘴笑起来,对着汪天成小声地说:“古语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书记长那白嫩嫩的身子,谁见了不想干?”
“得勒!”
汪天成听了,一下子大笑起来,然后对着这个狱警媚色地说:“警爷,我怎么感觉特孤单,这些日子也没见着人来提审我呀?狱警听了大笑起来,朝着汪天成挤挤眼,露出八卦的样子说:“汪少局呀,就您所犯的事情,在咱皖江省还有谁敢提审您呀,难道你想让段省长来审蔡书记长呀,再说段省长他也不敢呀?”
汪天成听了摇摇手,对着狱警拍马屁地说:“为什么段省长不敢审书记长呀?”
狱警听了,用手指点着汪天成说:“汪少局,你是不是被关在牢里关傻了,段省长敢审袁大帅的三姨太吗,再说民国政府也没有下令要撤书记长的职位呀,书记长还是咱皖江省的书记长呀?”
汪天成听了笑,对着狱警小声地问:“那书记长关在那呢?”
没想到这回狱警听了,连连“吆吆”起来,对着汪天成嘚瑟地说:“汪少局,你就收收心吧,听说您以前在茶花盛开的季节,一下子有三位长得向仙女一样的女孩子,抢着做你的老婆呢?”
“你听谁瞎说的,没有这回事!”
汪天成故意板着脸说。
“听谁说的不重要,反正都说的有鼻子有脸的,我也观察你好几天啦,就你这种德性的人,是狗都改不了吃屎的,你看看你在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咱们书记长呢?”
这个狱警要么不说话,说话还停不了,见汪天成听了自己的话,不但没有改过自新的样子,还摆出一副纨绔的面孔来,气得用手指点着汪天成的脑门说:“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就袁大帅这关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