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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
蓦地记起玛丽莲穿着裙子站在风道上的那张照片,裙袖飞舞,媚眼连连,好不诱人。
可此人非彼人啊,我不禁哀号。
不一会儿,又一女提个小篮,裹着浴巾迎面走来,像是刚洗完澡,我不觉新鲜,贵妃出浴啊。
可我不明白为何要这样打扮,想暴露何不脱个精光。
这样既能满足暴露的欲望,同时又能兼顾散热去湿,真可谓一举多得。
但似乎又觉不妥,脱光了那就叫“人体艺术”,想来这般人大概是不懂得何为艺术的。
即已如此,怎么脱,脱多少,那就不得不考虑一下。
窃笑自己无聊,何等琐碎的想法,加快脚步奔向澡堂。
来到澡堂门口,售票的美眉正悠闲的刻着瓜子。
我递过钱,她迅速的打开抽屉,抽出要找的钱,放在桌上,头也不抬,依旧刻着瓜子,嘎吱作响。
我拿起零钱,心有不甘,“怎么找了我一张一百的。”
她猛然抬起头,当发现上当以后,白了我一眼,“神经病”。
后悔自己冒失,连忙道歉,那美眉也不理睬,只好悻悻走开。
进了更衣室,开始脱衣服。
旁边椅子上蹲着一个吸烟的男子让我愈感不自在。
我不喜欢抽烟的人,个人好恶,别无他意。
有时上厕所,旁边要是站个吸烟的人,我就会紧张得尿不出来。
小时候在学校抽烟的大多是一些调皮捣蛋的孩子,看到他们总是有些害怕,生怕找自己麻烦,估计是烙下阴影了。
进了冲淋区,打开水阀,愣愣发呆,想起和兰的在一起时的种种。
不觉抬起头环顾四周,发现一老男人正盯着我的要害看,我怒目以对。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还在盯着看,靠,这么变态,感情我有的你也有,看什么。
正当我要爆发之际,他却慢慢低下头看看自己的那个,实在无语。
冲完身子,拿出牙刷,准备刷牙,一个壮男穿着衣服走了进来,站在我旁边的淋浴下。
他要做什么,洗澡吗?
干嘛穿着衣服,莫非连衣服一块儿洗。
我的关注被他发现,于是乎他也还击似的看着我,我们彼此对视,像是看动物一样。
眼前又浮现兰的形象,我不禁落泪,我想我是心理出毛病了,他怎么能和兰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