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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帮您领路了。”
“诶,这可不行,还得请姐姐带路才行。”江广陵嬉笑道,眼波流转,虚虚用扇子一指,做了个“请”。
丫鬟羞红了脸,只敢用一双盈润的水眸斜睨了他一眼,丝帕一甩,香风袭来,扭着水蛇腰走在前边带路。
江广陵修长的指尖将将擦过丝帕,再掬一把香风轻嗅,轻摇折扇跟了上去。
等他们二人的背影出了殿门,游廊上的几个小丫鬟才悄悄私议:“娟姐姐可真胆大,驸马爷虽好,哪又能大得过长公主,若是被长公主知道可就惨了。”
另个丫鬟酸溜溜道:“人家眼里就只看见富贵了,那里还怕什么公主。若是我也能和驸马爷春风一度,就是死也值了。”
旁边几位宫女便都笑她不知羞,竟说这般直白露骨的话,那丫鬟辩解道:“这有什么,我听说平康坊的几位大家都想给驸马爷自荐枕席呢。”
另位宫女小声说道:“快别说了,长公主正和张太妃在正殿说话呢,闹出动静就不好了。”
“哦?你们要说什么?”
众宫女被这声音一惊,只见安华长公主从游廊转角处向她们走来。她们忙不迭下跪求饶,安华长公主微抬下巴,轻蔑地看向她们冷笑:“在本殿下的眼皮子底下都敢说这话,什么给驸马自荐枕席,不知羞耻的贱婢,跪到后边儿去,自己掌嘴。今儿是阿娘的好日子,可别让你们扫了阿娘的兴。”
都是大好年纪的宫女,谁愿顶着一张巴掌印的脸在宫中行走,均哭饶:“殿下饶命啊,这话都是这宫女说的,可与我们无关啊。”
见同伴都指着她,那说酸话的宫女吓破了胆,慌忙求饶道:“殿下饶命,是奴婢不知天高地厚,这话不过是奴婢被柳娟这丫鬟激起的气话,真正不知羞耻的是她啊。”
“柳娟是谁?”安华长公主扫视底下的丫鬟冷声问道。
众宫女偏着头你看我、我看你,支支吾吾不敢说,只那宫女仿佛逃过一劫般快声说道;“她领着驸马爷往风荷榭去了。”
“哼。”安华听说这句就要往风荷榭去,众宫女正要舒一口气,便见安华长公主似是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指着刚才说话那宫女道:“你,掌嘴五十。”说着便拖着裙摆出殿门寻江广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