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心肠歹毒的人,如果是失去一颗肾脏对身体造成影响,他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连500cc的血都不愿意捐献。
男人的声音仿佛是锋利的刀,划破了傅嫣眼底最后一丝光芒。
他说,“我不记得了。”
女人的那一双眼睛,如同干涸的枯井,最后一抹亮光,彻底的淹没。
一直跪到了晚上凌晨12点,手术室的门打开,傅云汐被推出来。
傅嫣看着男人,他似乎把自己当做了空气一样,随着医生一起陪着傅云汐前往病房,她缓缓的站起身,几乎站不稳,她双手托着腹部,轻声的安抚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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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警察敲了傅嫣的家门,将她带走。
“我们接到报警,你涉嫌故意伤人罪。”
冰冷的手铐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审讯室,灯光明亮而刺眼,傅嫣闭着双眼,苍白的唇微微的阖动着,“我没有。”
她至始至终都只有这一句话。
“傅嫣,三年前你因为嫉妒自己的妹妹,喜欢上自己的妹夫,于是就将自己的妹妹推下楼梯,三年后,你又故技重施,这里证据确凿,水果刀上有你的指纹,你有什么好说的?”
“是江越凛报的警吗?”傅嫣哈哈大笑着。
她没有想到,江越凛竟然做的如此决绝。
“傅云汐死了吗?死了就是活该!”
警察,“傅嫣,现在证据确凿,你可以请律师为你辩护,但是逃不脱法律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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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医院。
傅云汐的病房。
江越凛在这里守了一夜,可是梦里,他梦见了傅嫣,那是他第一次见傅嫣,她长得漂亮,跟在他身后叫着自己阿凛哥哥。
这一声‘阿凛哥哥’叫了很多年。
后来,她叫自己阿凛。
清醒后,江越凛发现,自己的脑海中都是傅嫣的脸。
还有昨天晚上,她眼底灰色暗淡的神情。
怎么会这样?
心脏仿佛被什么揪了一下,格外的不舒服。,
男人来到了病房门,猛地抽了两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