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
“据我所知，画人体画速写都要先画伯里曼。”
北燃冷漠说道，转身要走。
眼见着被揭穿，他尴尬的突然站起身，微怒道：“你难道想你期末的成绩不合格吗？”
“合不合格，是我的作品说了算，而不是你说了算，如果因为我得罪你不合格的话，那我也没有继续学下去的必要！”
单薄的身子像洁白的小花在风中摇曳，顽强坚韧，尖锐得让老师眼睛猩红，恨不得把她吃了。
他可不喜欢这些不听话的女学生！
一下上前，软的不行，他来硬，就不信她还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这么倔强！
“啊——”
尖锐的惨叫声划破天际，惊起停在屋顶的鸟儿。
“说说你在学校学的什么。”
男子慵懒的靠在了真皮沙发里，抬起深邃的眸子，似笑非笑，却散发着一股逼人的低气压。
“画画。”北燃目光停留在窗外枝桠上的鸟儿，脑子里想的是它的构造和神韵。
“你能跟我解释下你为什么打你的指导老师？”
容凛目光停留在她略显苍白的脸颊上，看她微微出神，“窗外的景色很吸引你？”
“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
“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你这么回答觉得对得起我为你收拾烂摊子？”
“我没有要你的帮助。”
北燃的眸子里，倔强，坚韧，却一直都看着窗外的鸟儿，不曾看他一眼，可那唇死死的咬着，却不像真的云淡风轻。
“你说过想要成为像你母亲那样的艺术家，但你现在的任性，可以让你直接被学校开除，其他的学校也不会要你这种品行恶劣的学生。”
容凛言语尖锐，起身步步逼近少女，她不自然的避开，拒绝他的靠近。
北燃无言，淡漠的眸子露出些许委屈。
但是，她不说。
他言语有些重，伸手要去揉揉她的脑袋，可她却略显惊慌的躲开。
“我不后悔我做的。”
上楼，留下淡淡的少女馨香。
容凛拿她没折。
从接手照顾她开始，容凛以监护人的身份与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已经半年。
其实她是个私生女，可她的母亲却是有名的画家，或者是遗传到她母亲艺术家的性格，北燃不喜言语，性子有点慢热，没什么交际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