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
和别的女生有什么区别？
空气陷入静默，程越之察觉到乔稚宁到乔稚宁的动作，眉头一皱。
几秒后，他缓缓开口：“生病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乔稚宁闻言，胸口霎时涌上一股闷气。
她冷冷反问：“你不是要陪苏晚，有时间接我的电话？”
气氛陡然僵住，程越之的眉头皱得更深。
望着乔稚宁纤瘦的背影，他压低声音开口：“苏晚当时不舒服，又联系不上别人，难道我要置之不理吗？宁宁，你不要无理取闹。”
他的话说得那么理直气壮，一字一句像针一样扎在乔稚宁心上。
输液的手背血管，因为用力而血液回流。
她看着输液管里的鲜红深吸了一口气，闷闷出声：“我的男朋友，当我需要他的时候，他却在照顾别人。”
话音刚落，程越之冷声反诘：“我不在，所以你就去找江寒川？”
乔稚宁当即一噎，怔怔地看向他。
明明做错事的是他，现在他却倒打一耙。
下意识想要脱口的解释卡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口。
陌生感油然而生，她仿佛不认识般怔愣地望着程越之。
沉默半晌，乔稚宁收回视线，她生生咽下解释。
最后，深吸了一口气：“程越之，我们分手吧。”
她的语气很轻，却字字铿锵。
病房里寂静一片，窗外蝉鸣阵阵，聒噪得让人胸闷。
过了许久，程越之才沉沉开口：“你要和我分手，是打算和江寒川旧情复燃？”
他没由来的猜忌让乔稚宁心底的微末希望瞬间破灭。
她乔稚宁眼眶一热，颤声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乔稚宁受伤的眼神让在气头上的程越之，神志清朗了瞬。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划破僵持。
屏幕上苏晚的来电显示不停闪动，乔稚宁的心也跟着起伏。
她注视着程越之的动作，希望他能按下挂断。
可他还是起身接起了电话。
他轻嗯了两声后，丢下一句：“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说完，他朝门口走去。
望着程越之离开的背影，乔稚宁沉声开口：“程越之，你现在要是走出这个病房，我们就真的完了。”
程越之身形一顿：“别闹，你等我回来。”
话落，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