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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烟倒觉得有似曾相识的温暖和安全感,放心的闭上眼睛,依偎在此人的怀中。
“烟儿啊,烟儿……”
吵得很呢,傅易烟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正面迎来一双明亮的黑眸,痴痴的,不曾有一丝躲避的念头直视她。傅易烟惊恐的坐起来,下意识的双手抓住被子,蒙住头,却又偷偷露出双眼。那对黑眸还是在那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仿佛要把她从内到外看透一样。
“姑娘无碍,在下告辞。”
“谢谢这位公子。”
再无多余的话,一片青衫扫过,人已经出了医馆的门,证明他曾在此地久留的只有屋内残留的浓郁的檀香。
母亲扶着傅易烟缓步回到家。到家门口,傅易烟叮嘱母亲今天的事情不可对父亲提起,这才推门进院。见父亲正在厅堂饮酒,拜过之后,不曾多言,转身便回了闺房。背靠房门,调匀气息,等着父亲的言语发难。
“哪家有闺阁女子夜深不归,在外抛头露面的?”
“白日在街上和陌生男子拉拉扯扯的可又是你,丢尽了我傅家的这张脸…”
“我看倒不如早点找个人家嫁了,我也是省了这个心…”
“……”
傅易烟已经习惯了父亲酒后对她的各种不满数落。生意的不景气,在父亲看来,都是她这个女儿的不是。他努力维持一家四口的温饱,不,现在是三口,小弟半年前已被舅舅带走,学做生意,为以后重振傅家兴隆做准备。而她,是最不被看好的,空有容貌,却一无是处的那个存在。傅易烟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胸口,蹒跚的坐在床上,半倚在被褥之上,习惯的继续听着父亲的各种抱怨不满,就恨不得将她化成万两黄金才能化解父亲的怨气。
“你不要再说了。今天是因为女儿在街上昏倒,才被一位公子相救。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入耳。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怎么就让你说的如此呢?”母亲还是没忍住,堵了父亲的嘴。父亲还想再说几句,但看看母亲已经有了怒气,再想到大舅哥的财势,再不满也得忍住了,急喝一杯酒,怒其不争道:“还不是你养的好女儿。”
……
屋外争吵声没有了,但付易烟双眸却浸满了泪水,她想念祖母,如果祖母健在,有她老人家的百般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