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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哪只他并没有如我想的厌恶推开我,而是眯起眼打量了我一下,凑近我的耳边,说:“褚敏静,我们复合吧。”
我一下子就懵了,完全不知道他这是什么套路。
可他的话像是一根火柴,点燃了我心里那根回忆的导火线。那份被我硬生生埋葬的感情,随着他的这句话,噌噌噌跳出来。
我心如鼓噪,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
他看到我的反应,笑了起来,目光在我身上逡巡,说:“不过,你得先把你自己拾掇好。否则,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没有什么吸引力。”
果然,他怎么可能会真的还对我有意思,不过是变个花样羞辱我而已。
我的心当即就冷了下去,扯了扯嘴角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我褚敏静再落魄也没沦落到吃回头草的地步。”
“你现在也就只有嘴硬这一个本事了。”严启越整了整白大褂,拿起听诊器挂在脖子上,转身朝病房门口走去。
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转头看着我,说:“刚才那个建议你可以考虑一下。”
建议?
我想起刚才那句“我们复合吧”,忽然不确定他到底是想羞辱我还是来真的。
严启越,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心里突然有些烦躁,抓了抓头发,索性也不想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回王家收拾东西,把婚先离了。
严启越很快就让护士拿了出院单给我,我看了一眼上面的消费金额,心中一阵肉疼。
在这里住了三天,花了我五万八千块钱,简直跟抢一样。
可当我去结算的时候,却发现大部分减免了。
结算处告诉我说是严院长的儿子特意打过招呼,让按普通病房的费用收。
我捏着结算清单,心里却比花了钱还难受。
我太了解他了,严启越不过是在告诉我,他现在已经今非昔比。
他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拿着三千块钱工资的实习医生,如今他说一句话就能改变很多。
我妈知道我要回王家就想过来,我想着她去了又是着急上火要大吵一架,找了个借口把她劝住了。
我拎着行李到楼下打算拦出租的时候,一辆奔驰停在了我面前。
我以为是哪位病人家属的车,想绕开一点,但车窗降了下来,露出驾驶座上严启越的脸。
“上车。”他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