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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
一间素色的精致木屋。
四周山围翠绕,鸟歇月朦胧,方圆数里,除了这套洋房之外,竟全然没有其他人工建筑。
沈星尔跟着晏子羡走进客厅。
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整个客厅的地板全部由透明玻璃打造,一眼望去,仿佛自己正置身在风波不停的悬崖边缘,多走一步就是无边深渊。
这设计……真是特别。
有佣人过来替他们拿外套,引着两人入座。
晏子羡看了眼身旁的女孩:“恐高吗?”
沈星尔摇摇头:“四面皆是悦目翠绿,可惜这里并非真是原始森林,应该看不到璀璨银河吧?”
晏子羡亲自替她倒了一小杯葡萄酒:“你希望看到银河?”
“没有没有,这样的美景已经很难得了。”
晏子羡却笑着说:“真想看,倒也不是难事。”
沈星尔望着他,笑了笑:“对您而言,这世上大概没有求而不得这种事。”
晏子羡目光直直地看进她的眼里去,似在问:你确定?
沈星尔看似镇定地低头喝酒,只是杯子放回去的时候,手不着痕迹地颤了颤,几滴深红色液体轻溅在她手背上。
“还是有的,”然后,她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比如,我至今还没有追到自己喜欢的女人。”
沈星尔瞪着眼,不敢置信地望着面前一脸云淡风轻却又如此坦率直接的男人。
晏子羡见她小脸通红,心里又泛起了那种想要欺负她的想法。
他很认真地望着她,说:“怎么了?我可从未在别人面前说过这种实话。”
“……”她怎么一点都没觉得荣幸呢。
“你说,我这样的生活是否太无趣了?”
“……”让她怎么答?怎么答都感觉是落入了他的圈套。
沈星尔仰头干掉了一杯红酒,然后大大方方地看向对面的男人:“晏先生,今晚您帮了我,谢谢。”
晏子羡轻轻挑眉,趁着她后面的话还没出口,直接打断道:“我几时帮了你?”
他唇角勾着淡淡一抹笑:“那个男人尚在医院躺着,会不会突然就醒了?会不会开口推翻你在警局的那番说辞?”
“故意肇事,把一个好好的人撞成那样,若证据充足,你少说也得进去蹲上几年吧。你这么多年念的书都是白念的?基本的法律尝试没有?”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