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董，合作下次再谈。”
说完，就拉上唐小夕离开。
车上。
唐小夕的泪水忍不住蓄满了眼眶，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她并不想自己这幅样子被凌琛看到，所以缩在一边，一如反常的，不敢靠近他。
凌琛看着她这幅模样，心底莫名一阵烦躁。
他开口，却成了讽刺：“这幅委屈的样子，做给谁看。”
一字一句，犹如利刃，扎进唐小夕心里。
唐小夕攥紧了手，忍不住开口：“停车，我要下车。”
这次，是她自己主动要求下车。
凌琛什么都没说，面无表情让司机停车。
站在冰雪覆盖的路上，唐小夕看着车子消失在她眼前。
眼泪止不住的涌出，她蹲了下去，无助的抱紧了自己。
两天后。
临淇剧院。
团长将人集合在一起，宣布道：“明天我们会在玉兰大剧院演出《天鹅湖》，苏雨禾饰演白天鹅，唐小夕饰演黑天鹅。”
唐小夕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凌琛：“阿琛，明天你可不可以来看我演出？”
这是她第一次能在大剧院演出，而且还是作为主演。
她想让他看到。
凌琛毫不犹豫回应：“没空。”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唐小夕听着电话里的盲音，脸上的失落无法遮掩。
之后，她将所有的精力都投进了练习。
表演这天，唐小夕望着满座的剧院，唯独没有她心目中的那个人。
《天鹅湖》表演顺利结束。
唐小夕正准备下场，就听见有人和苏雨禾说：“那不是你男朋友吗？好帅啊！他来看你演出了！”
唐小夕一怔，循着两人视线望去。
向苏雨禾走去的人，不正是凌琛。
唐小夕缓缓僵在了原地。
他对自己说没空，却作为苏雨禾的男朋友出席了……
苏雨禾笑着撇了唐小夕一眼，扑进了凌琛怀里：“阿琛，谢谢你专门来看我表演。”
唐小夕再也看不下去，仓皇转身逃开。
凌琛被苏雨禾抱住，愣了片刻，才推开她。
视线看到唐小夕离开，他冷声说：“让助理先送你回去。”
说完，就向唐小夕离开的方向追去。
后台化妆室。
唐小夕抖着手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瓶，倒了两颗药放进嘴里。
蓦然，身后响起凌琛低沉的声音：“你吃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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