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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玉没有清嗓子,声音沙沙哑哑,还带着些许原主的哭腔,听起来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偏偏她周身的气质又清冷无比,拒人于千里之外,与语调形成巨大反差。
容清被这样的宴玉逗笑,眉毛轻佻,看似放松,却又带着逗猫狗的意思:
“宴小姐想去哪儿?”
宴玉看了容清的车,算不上豪华,甚至在京市这种遍地富二代的地方,显得有些落魄。
她回想了一下季子实车库里的车,更加坚信容清已经被容家放弃,淡声问:“你这样,怎么帮我对付季家?”
话音落,车门开,宴玉上车,对司机道:“去宴家。”
这副使唤人的姿态,再次把容清的心尖尖给戳了一下。
和记忆中那个人,太像了……
逗弄的神情变得温柔,他拿出毛毯给宴玉擦头发,示意司机开车。
宴玉从小被人服侍惯了,理所当然的享受容清给自己擦头,好一会儿才觉着不对,尴尬的侧开一些位置,拿过毛毯自己动手。
容清愣住,盯着空荡荡的手心看了好一会儿,笑意直达眼底。
“宴小姐想让季家怎么样?”
宴玉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破产吧,当初要不是宴家,季氏早就没了,一切回到原点,也让季子实认清,他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好,季氏潇洒了这么久,是该吃点苦头。”
容清回答的轻松,好似让一个企业破产,如探囊取物般简单。
宴玉挑眉,“容二少这么自信?”
“宴小姐开口,容清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办到。”
语气暧昧,眼神意味不明。
宴玉看不明白真假,把原主的记忆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二人任何交集。
既然没有交情,就必有所图。
“容二少这么帮我,想得到什么?”
容清目光一顿,而后轻笑一声,“想要宴小姐的心。”
说着,从西装里拿出个精致的礼盒,当着宴玉打开,鸽子蛋大的钻戒。
“只要宴小姐点头,别说小小的季家,就是容家也是小姐您的,包括我。”
轻浮!
宴玉淡淡看一眼,又移开目光。
容清猜到结果,重新把礼盒放回口袋,一言不发,只一双薄唇抿得更紧。
没多久,车在宴家别墅外停下。
宴玉透过车窗看了眼,“我到了。”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