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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相同又似乎不同。
“给你,对不起,我洗不干净”程圆急忙伸出手,伸到他面前。
阻止了他要再靠近的脚步,不敢看他的脸,但自己的呼吸却是一声也没错过。
感觉到顾深接过了自己手上的帕子,程圆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突然迎面一阵热气。
程圆瞥回眼神,直直地对上一双墨黑的似笑非笑的眼睛,连这双眼睛外的金丝眼镜框上的金属光泽和镜片上自己惊恐的倒影都看得一清二楚。
顾深微微俯身,离她很近很近,程圆惊得直接往后一仰,撞上背后的门把手,一下子疼得龇牙咧嘴。
顾深笑了,而且笑出了声,“你果然很怕我”
程圆懊恼地揉着发疼的后腰,一个侧步,离他一定的距离,“不管如何,我欠你的都已经还清了,希望以后不要再经常见面了”程圆急急忙忙说话。
“你还清指得是小时候害我受伤,还是现在这一块沾血的帕子?”顾深挑着蓝色帕子,开玩笑似地问。
程圆脸唰一下红了,的确是哪样都没还清,但是她很不喜欢这种窘迫的境地,就像小时候看的猫和老鼠,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
“帕子的钱我可以赔你,害你受伤也是我不对,你说吧,我怎么做才能够还清”程圆仰起头,想快点解决这一系列的事情,不用跟他搅合在一起。
“手帕是瑞士进口,原价六千三百,鉴于我用过一段时间,就四千吧,至于你害我受伤,就从明天开始,来医院和我吃一周的饭”顾深把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等她回答。
程圆倒吸一口凉气,四千,一块帕子这么贵的嘛,等等,程圆突然陷在要求一起吃饭里缓不过来,赔钱给他情有可原,吃饭是什么梗,他想干嘛。
“不用想太多,让你当个挡箭牌罢了,挡挡那些个烦人的女人,顺便让你还了这个人情,一周之后,如果顺利的话,你就不欠我了,怎么样?”
顾深的眼睛黑得像墨色般纯粹,深得仿佛能将人吸进去,夺人心魄,再加上循循善诱的低沉音色他没有笑,很认真,仿佛在强调这个条件的真实性。
程圆顿时觉得,这笔交易也可以接受,不过就是当他一周的挡箭牌,就可以不再被他抓着害他受伤这个把柄,一劳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