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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
为命朝晓亮干笑两声,把碗扭身放在炕头,几步走到灶台麦花身边,瞪着眼,咬着牙,伸出左掌,啪一巴掌,狠狠扇在吓楞麦花左脸上,麦花哇一声,捂着脸扭身哭着跑出屋。
屋外传来一个女人焦急无奈吆喝声:
“咋了?又咋了?我还没死呢,又给谁嚎丧呢?都是勾命鬼,我活不到老就得被你们一个个活活气死。”
为命两步跨出屋,看见麦枝拉着米包,老婆菊叶跟在后面,走进篱笆门,为命长出一口气。
晓亮端着碗迎出屋,说道:
“婶!你们回来了,这好了,放心了。”
“哦,晓亮在呀,吃饭了吗?”
“这不碗还没放下呢,快进来我们一块吃,你们早饿了吧?”
“中,我们都吃,你别管俺,快进屋坐下。”
瘦高菊叶看看站在门口抹泪麦花,问为命道:
“这死妮子咋了,哭啥呢?”
“别提了,丢人哪,晓亮轻易不来吃顿饭,她洗红薯叶,把破布头带进锅里,让晓亮吃着,我打了她一巴掌。”
“该,该打,真丢人,晓亮,这碗别吃了,婶子给你再作一碗,麦枝你去洗红薯叶。”
“不用了,不就块布嘛,院里黑灯瞎火的,洗菜看不清楚,让麦花挨一巴掌,这半碗面片仍了怪可惜,没事,我吃了吧。”
“哪咋中,哥,这半碗让米包吃,我再洗洗菜,下一锅你再吃。”
十六岁,一米六三高,身材苗条,秀气俏丽麦枝接道。
为命说道:
“中,让米包吃哪半碗,麦枝重给你哥作,晓亮进屋坐。”
晓亮、为命、菊叶、麦枝、麦花进屋,麦枝接过晓亮半碗面放在缸板上。
晓亮看看众人,说道:
“哎!米包咋没进来呢?”
麦枝接道:
“还不是怕我爹打他,一进院就躲到西墙角去了。”
“赶紧让他进来,这么冷,穿一个裤头,站到院里,会冻坏的。”
麦枝道:
“放心吧哥,我这个弟弟天生能挨冻,寒冬腊月,下再大雪,他也赤巴脚,我们穿着鞋脚都冻裂了,人家没事,大雪天,我们冻的钻被窝,上灶火,他穿一个薄夹袄,一条单裤,照样雪地跑,也没见冻着过,这才十月底,冻不着他。”
“我知道米包能顶冻,可毕竟入冬了,还是小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