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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喃喃自语的说着,就在此时本来慢慢走着的刘老头,快步冲到我面前,左手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锅灰洒在“母亲”身上,右手则拿出一个罗盘对着“母亲”的后脑勺狠狠敲着。
砰!罗盘敲在脑勺发出一声沉闷声,锅灰洒在“母亲”,顿时冒着丝丝黑烟,接着“母亲”尖锐的大喊一声,整个人昏倒在地上。
我脚重新接触地面,但受力不稳直接蹲了下来,强烈的呕吐感涌上,我蹲在地上不断干呕着。
刘老头过来拍着我得后背,好一会我才恢复过来,急忙走到母亲身边。
“她没事,只是附身后虚弱的昏了过去,只不过你父亲好像丢魂了!”
刚听见前面半句,我心中安稳一些,但他后半句让我的心再次提了起来,整个人在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委屈,一屁股坐在地上,泪水从眼中夺眶而出,一种无力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一天实在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好端端的一个家,好端端的一群人,在这一天里突然变成这样,我只是个十岁大的孩子,我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也无力去解决。
有时哭泣并不代表软弱,也可能是无能的表现,此时的我恨,恨自己的无能,恨爷爷的狠心。
“尧娃子,别哭了,先将你父母的事处理好,这样躺在堂屋里也不算个事”
刘老头在一旁说着,我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在刘老头的吆喝中,那些围观的村民上前帮忙,尽管有些不情愿,但刘老头的面子摆在这里,毕竟如果以后要是出什么事,还得请他帮忙。
将父母安顿好了后,已经快夜里八点,皎洁的月光高高悬挂在天空,将大地照的犹如白昼。
爷爷我还是选择火化,原因无他,如果没有父母的事情,我可能还会犹豫,但发生父母的事情后,我才知道爷爷已经变了,变得连自己儿子,儿媳都认不得。
一同去坟地的还有一帮看热闹的村民,本来我不同意这么多人去看,必经家丑不可外扬,但无奈火化需要人手帮忙,所以不得不这样。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在路上,人群中不时传出一两句声音,这声音听在我耳中,尤为刺耳。
“我就说这尧娃子是个灾星”
“可不是,他听接生他的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