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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徽的话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扼住了心脏。
桑枝握住了拳头,骨节被握得发白,她闭上眼不愿再看容徽。
可骆舟不想放过她,声音里满是讽刺:“枝枝,这就是你从前看上的男人?你说你这眼光多差。”
闻言,容徽寒意更甚:“给我滚。”
骆舟咬牙,容徽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毫无根基的穷小子,仅仅一句话,就给人无言的压迫。
当年随意能够处置的男人,现在却成为了一句话就能碾压骆家的男人。
骆舟心中愤恨不已,权衡利弊下,愤然离开。
很快,走廊上只剩他们两人。
见桑枝眼眸空洞,容徽讽刺道:“怎么,舍不得他?”
桑枝这才从哀伤中回神,声音里满是痛苦:“容徽,你难道是特意过来羞辱我的吗?”
容徽闻言冷笑:“柠柠孝顺,拜托我来给你们母亲交医疗费,到没想到让我看到一场好戏!”
“桑枝,你就这么饥渴?在你妈病房外就迫不及待的跟男人搞在一起,你可真是让我开了眼!”
桑枝脸色一下就变得惨白,她颤抖着唇几乎站不稳。
容徽看着这样的桑枝,眼里却闪过嘲讽:“亏柠柠还特意为你求情,我看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像你这么不知廉耻、心肠歹毒的女人最好进监狱!”
丢下狠话,容徽不容桑枝的反应,就转身离去。
桑枝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错觉,就好像容徽这一走,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连忙追了出去。
一路追到疗养院门口。
却见桑柠身着白衣裙,亲密挽着容徽的手,两人有说有笑,容阳也乖巧跟在他们身边。
桑枝直愣愣的看着这一幕,心里涌上一阵难以言说的凄苦,原来这里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
……
一周后。
因为容徽的关系,桑母已成功转到了J市最好的医院。
桑枝心里感谢容徽,但是却再也没有去打扰他。
母亲能够得到治疗,她已经很满足了。
这天,病房里。
桑枝像平常一样拉着母亲的手说话,带着一丝祈祷轻声说道:“妈,快点好起来吧……”
话落,被她握在手里的手,忽然颤动了一下!
桑枝一愣,恍然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随后屏住呼吸,认真望着母亲的手,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