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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做出什么荒唐事,看我不拿家法惩治你!”
提到席家,苗绘立马想到席狂年,她心漏跳一拍,想起昨夜的涟漪画面,她额头起了一层密密麻麻冷汗。
她抬头,“父亲,不要对我用家法,我,我错了。”苗绘听从母亲临终遗言,要在苗家忍下去,不然一切成空,只会便宜了那对母女。
苗正看苗绘满脸的汗以为是被苗家家法吓到,他呼出一口气盯住这个儿子,“瞧你那弱不禁风的样,哪像我苗家的男儿!没出息!”
“是,父亲。”苗绘恭敬开口。
苗正怎么看怎么生气,娶了个病秧子女人,生下这么个孱弱的儿子。
瘦弱的身体弱不禁风,脸色苍白还带着点灰尘,穿着一件宽大的粗布衣,短发凌乱,就这么跪在地面上。
正常的男孩子都比他干净,有气质。
要不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子还在坐牢,他根本不会正眼看这孩子。
“上去。”苗正起身进了卧室,把门砰的关上,留下一截冷冽的空气。
上了楼,苗绘脱掉湿了的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曼妙的身体,俏丽的脸蛋,这一切都是美丽的妈妈给予。
她六岁随母亲来到苗家,女扮男装是因为母亲太爱父亲,不想父亲失望,所以她从小就是个“男孩”。因为母亲说过父亲太想要一个男孩,谁叫监狱里还有个不成器的哥哥呢,比自己大十几岁,自那时起,母亲就决定这么做了。
半年前,妈妈的病加重,如今去世了,而她还有个双胞姨娘在医院住了三年多。
而讽刺的是,她不是母亲的亲生女儿,却是姨娘的孩子!
这个真相至今她都无法相信,但不管她是谁的女儿,她都把这两个女人早当做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父亲娶了母亲,又玷污了姨娘,却在母亲无论生前或死后都不管姨娘死活。医院的费用她一年前就开始支撑到现在。
摒去杂念,她拿起花洒开始冲洗,两腿间的撕痛袭遍四肢百骸,她咬牙隐忍。
席狂年昨晚连续要了她好几次,她当时越是哀求,男人越是狂野,最后她整个晕厥。
灼热的呼吸,滚烫的肌肤,男人的气味,缠绵的躯体,苗绘猛的摇头。
忽然,她停住了动作,她只顾着回想,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