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梦里,是谁合了那一曲绝响!是谁消瘦了那容颜!是谁独饮那一壶月光!忘川河上奈何桥旁,看尽繁华盛世,我是将谁遗落在了那红尘深处。
夜,微凉。
明月当空,洒落了一室银辉。夏夜微凉,屋外是悦耳的声声虫鸣。轻轻眨眼,脸颊上一颗泪珠滑落滴在手背上。梦里的景象依旧朦胧不清,无端而起的惆怅让我迷茫。
“你醒了?”耳畔再次响起那淡淡的男声,如梦初醒的烟冷略显有些茫然。
“恩。”
“我煮了粥,要吃点吗?”
“好。”
“来,慢点。”他将床上的少女扶起,使她能靠在床边,而他自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他端着粥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白皙如玉。
“恩,谢谢你。”对于烟冷而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好似除了对他说谢谢,便再也找不到其他可言之事。
“你从山崖上摔下来,身上多处都是擦伤不碍事,在换几次药就好了。至于这腿上的伤要稍重些,腿骨摔断了,所以你现在还不能下床走动。”轻轻一动,身上各处传来的痛感让烟冷清楚的明白自己伤的有多严重。
“恩,我知道了。”
“恩,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会跑到黑釜山去,路上是出了什么事情吗?你的家在哪里?如果需要我可以帮你联系你的家人。”
“我的家,在哪?我,又是谁?”听着男子的询问,烟冷似是自言自语,洗过一般的大脑空空荡荡,茫然的看着男子的侧脸,视线却早已失焦。
经男子检查一番方才知道,原来只是失忆了。后来他看着一脸茫然的少女许久许久,久到烟冷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他告诉她他叫穆青衣,他说如果她愿意可以留下来,把这里当做她自己的家,把他当做她的亲人。他至始至终都是淡淡的,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了不得的话,当他起身离开时告诉她,他就住在隔壁,有事可以叫他。
接下来的日子多数以烟冷自己躺在床上度日,他每天都会来看看,给她换药,自从知道自己失忆后的那一晚,之后一觉醒来的烟冷就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在那之后,他说她的声带没有什么事情,发不出声音大概是受了刺激潜意识不愿意说话,他说不要急,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