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的石头，上下不得。
看着电脑屏幕上关于这个词的相关信息，林呦呦只觉得浑身无力，连握着鼠标的手都在发抖。
过往，两人在一起时的回忆在脑海内不断重现。
可不知为何，那原本该甜如蜜的画面，却好像蒙上了一层雾霾。
不清不楚，也如幻如梦。
林呦呦靠着椅子，看着手机屏幕上无意识打出的陆以辰的电话号。
手指僵硬的在拨号键上悬浮了很久，最终还是一个一个的删除。
可就在删干净的那一秒，那串数字又重新蹦出！
看着来自陆以辰的电话，第一次，林呦呦竟有逃避的想法！
但最后，她还是接了起来：“喂……”
林呦呦声音有些沙哑，电话那头陆以辰听着皱了下眉：“你怎么了？”
“没事。”
林呦呦再一次说了谎，“你打电话来有事吗？”
“我回家了，你在哪儿？”
“设计室，很快就回去了。”
林呦呦说着，没等陆以辰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她看着黑下来的手机屏里映出来恍若劫后余生的自己，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么畏首畏尾？
林呦呦自问着，却没有答案。
好久，她起身离去，手里还拿着何洛瑶留下的那份离婚协议。
沁园别墅。
林呦呦刚开门进来，就听见客厅里环绕的狗血恋爱剧里男女主的对白。
她脚步一顿，那声音和刚刚何洛瑶的话在脑海之中交相辉映。
林呦呦紧了紧拿着离婚协议的手，走上前：“今天，你表姐来了。”
她说着，一双眼紧紧盯着陆以辰的眼，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只见他愣了下，而后问：“然后呢？”
“她要我和你离婚。”
林呦呦说着，将离婚协议书递给他。
她想，如果陆以辰真的爱自己，听到这件事应该会很生气吧。
可没有，什么都没有。
陆以辰的眼里只有淡漠，即使他嘴上说着：“这件事你不用管，我会去和她说。”
这一瞬，林呦呦竟有些不想试探下去了。
因为她不知道最后那个结果，自己能否承受！
但有些话是忍不住的。
林呦呦望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还是问出了口。
“阿辰，你看了那么多恋爱剧，你说爱情究竟是什么感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