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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扯一扯的,又涩又疼。
用尽全力,她哑声开口:“我马上要走了,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许鹿吟顿时一喜。
她知道时晚晚向来说到做到。
这时,她才注意到时晚晚比从前消瘦许多的样子。
心中不禁腹诽,时晚晚真是幼稚得可笑,爱这种东遇,最不值钱。
时晚晚先迈步离开。
许鹿吟跟在她身后出现在宴会厅,却不料,一转身就遇见傅承遇。
“承遇。”
许鹿吟压下心底的慌乱,对他展露笑颜。
傅承遇蹙眉看着她说:“你不要再去找她。”
许鹿吟一怔。
这是第一次,傅承遇为了时晚晚警告自己。
……
参加完宴会,傅遇寒将时晚晚送回了家。
站在门口,时晚晚牵起嘴角:“大哥,谢谢你帮我。”
傅遇寒看着她瘦弱的身躯,声音柔和:“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从小看着弱,可从来都不让别人欺负到你头上,怎么现在这么容忍了。”
时晚晚自嘲一笑:“人总是会变的。”
傅遇寒抬手,抚着她的头发:“收拾好东遇,我们明天就走。”
时晚晚点点头,转身进了屋,开始收拾行李。
其实她有预感,这次离开……可能就回不来了。
屋内空荡荡的,时晚晚收拾东遇的时候才发现,家里到处都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痕迹。
就好像这个家,傅承遇从来没待过一样。
忽然,喉间一阵腥涌,时晚晚忙用手捂住嘴。
一阵咳嗽过后,她摊开手掌,掌心都是血,就连婚戒都粘上了一层刺目的红。
时晚晚皱了皱眉,将戒指摘下来,拿到洗脸池边洗净。
要重新戴上时,她却蓦然想起傅承遇已经将戒指丢掉。
那自己戴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她硬生生压下,只将戒指收进了衣兜里。
其实拖着这幅残破身躯去参加宴会,也只是希望能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留在傅承遇心里罢了。
这时,外面传来开门声。
时晚晚走了出去,诧异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傅承遇。
“你怎么来了?”
傅承遇听着她平静的语气,心里有些烦闷。
将混乱心绪压下,他拿出一封请柬:“我来给你送东遇。”
时晚晚视线往下移,请柬上那‘结婚’两字,刺痛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