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他。至于结婚……”秦沫苦笑一下,“您觉得可能吗?”
闻言,陈青莲无奈地松开了手。
医院旁的咖啡店里。
秦沫望着窗外一言不发,脑子里乱成一摊浆糊。贺屿凌坐在她对面,偶尔抿两口咖啡,也不说话。
半晌,秦沫才稍稍理顺了一些思路,“股份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贺屿凌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姿态悠闲,“要跟沈氏合作,自然会详尽地收集资料。”
坐在隔壁桌的宫翼听到这回答,无奈地叹气摇头。贺老板这人啥都好,就是嘴硬。
秦沫双手抱怀,“既然你详尽地收集了资料,就应该知道沈氏集团现在困境重重,为什么还要合作?”
贺屿凌,“我乐于助人。”
“……”
太敷衍了。
就算之前她没关注过贺屿凌,但从这两次打交道中也知道,这人性情冷淡,可不是什么乐于助人的人。
秦沫扭头再次看向窗外,“我想一个人静静。”
贺屿凌并不理会这逐客令,“父母一辈子的心血都被人拿走了,怕是静不下来。”
在秦沫动怒之前,迅速补充道:“不如考虑下跟我合作,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秦沫哼笑一声,“我现在除了有个人,什么都没有,怎么合作?”
贺屿凌,“有个人就够了。”
闻言,秦沫坐直了身子,神情严肃起来,“贺先生你大概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现在确实孤立无援,但绝不会出卖自己。你可以聘用我,但不能包养我。”
贺屿凌饶有兴致地盯着秦沫,“有区别吗?”
“当然有。”
说实话,秦沫有些恼了。但是真想拿回股份的话,贺屿凌无疑是她可以抱的,最粗的那条大腿。
她端起杯喝了一大口咖啡,想要压压往上窜的怒火,再好好跟贺屿凌理论一番。
没想到贺屿凌赫然开口,“昨晚的事,怎么算?”
“咳……”
秦沫的脸颊蹭地红了,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嘴角和桌上喷出的咖啡,喃喃自语,“这咖啡,太苦了。”
她四处看了看,还好店里人不多。
贺屿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等调整好状态,秦沫身子稍稍往前倾了一些,压低声音,“昨晚,不是各取所需吗?”
贺屿凌摇了摇头,“你主动的,你负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