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罂粟属朝廷严查限种药物,日前我从尸体腹中验出罂粟,便差人查访了落城老药农,整个落城,只有城南向阳坡有罂粟生长,而且被看的很严,等闲人不可靠近。”
“赵捕头去那儿查看了情况,发现大约一年前那里发生过一次丢失量不少的罂粟失窃事件,后来窃贼被捕,尚未交代罂粟去处便在狱中畏罪自尽,自此这些罂粟去处死无对证,这个窃贼的尸体是被你验的,结果也是你写,他究竟是自缢还是被绞杀根本无人知晓。”
“可是我从死去的三人体内验出了罂粟残留,联系曾经旧事,可就变得耐人寻味了。”
于洋摆摆手道:“当然这只是臆测,算不得直接证据。”
“杀人,即使是虐尸也用不着罂粟,娄仵作也算是小半个医师,应该明白罂粟这种药,有强烈的镇痛作用,剂量过大甚至会使人致幻,唯一的解释便是想让被害者承受折磨的时候,尽可能得减少感受到的痛苦。”
“为什么要这么做?”
于洋突然神情严肃,眼中隐有怒火。
“因为要活着让他们承受这些,以便观察反应,探测人的承受极限,怎样切?切哪里?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那三具尸体,一具四肢,一具五脏,一具头颅,不过是三次不同部位的实验!”
堂中众人听到这里均觉身上直冒寒气,深感惊惧。
李昶接口道:“很不巧,被你误导,宋师爷查阅卷宗,没有查到波斯献祭,却查到了一件小事,你的父亲,旧年曾为验尸,将一个人肚腹破开,被定了验尸不当之责,为此甚至罚俸一年,而据你叔父所言,你的母亲恰恰在那一年因病去世。”
娄震听到这里,牙关紧咬,满脸震怒。
李昶曾百思不得其解娄震为何如此残暴,直至昨夜宋师爷再次翻阅卷宗,留意到了这件小事,而正是这件小事,揭露了娄震的动机,也让让整个案子的走向步入了正途。
于洋从赵捕头手中取过一盒验尸刀具,看着满脸震怒的娄震道:“这套刀具是昨夜我连夜至你老宅,从你母亲的灵位下找到的,因为使用时间太长,刀锋甚至出现了凹陷,经过比对,和尸体上那些别扭刀痕非常吻合。”
“娄仵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