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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她也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谁了,虽然身体是裴知的,但更偏向于认为自己是江曼,被父母强迫去赚钱给弟弟娶老婆的江曼。
她只记得自己上救护车的时候,耳边传来父亲的笑声……
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刚才那个被称为颂总的男人回来了。
容席城微攒眉心,将地上的裴知抚到了床上,“地上凉。”
女人紧紧注视着面前这个男人,眼神略带侵略性,叫人看着不安。
容席城对上了她炽热的眼神,修长的手指握着茶杯端到了她的眼前,“需要什么跟我说就可以了。”
这个是老公!
她干到皲裂的薄唇微微湿润,“容席城,那个捐献者是死了吗?”
“嗯。”
江曼没有签署过任何器官捐献协议,更巧的是江曼出事后就有人做心脏移植手术。
思绪很快被容席城打乱,“因为我们是合约夫妻,我不想举办婚礼,明天会有一场公布我们关系的商业活动应付我爷爷。”
裴知若有所思,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需要我怎么做?”
容席城接过裴知喝空的水杯,腕骨处那块水玉映着淡淡的微光。
“别惹事生非就好。”男人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钱你随便花,但是要守规矩。”
裴知伸手夺过卡,嘴角的笑意若隐若现。
“什么规矩?”
“不准私下见我爷爷。”
容席城微微撇头,眼里闪过一丝疑虑,之前他见过裴知两次,她现在不同于之前的畏畏缩缩。
“当然。”
本以为可以在豪门太太的路上一路躺平……
商业酒会上。
裴知身着白色抹胸裙,微卷的发丝披在肩头,圆溜溜的双眼望向四周,还是江曼的时候根本很少来这种纸醉金迷的场合,如今身上的裙子也是最近时装周出现过的限量版。
“啊,不好意思。”
胸前洁白的布料染上大片的淡淡的紫红色,抬眼望去,面前站着一位身穿粉色小礼裙的女生,头发盘成花苞状,眼睫微微上挑,眼里的挑衅不言而喻,没有丝毫歉意可言。
裴知一顿,这女的之前因为容席城的关系几次三番把原主堵在墙角羞辱。
她抖落了胸口的酒水,她微微扬起脑袋。“没关系,手不稳的话去跟服务员学学端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