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口凉气，他忐忑地看着离陌。
“帝君，牡丹仙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离陌冷冷看了他一眼：“记住往后她是牡丹妖，你只管救醒她便是。”
她害兰薇坠入无尽海，永无轮回，怎么能轻易死去？！“是。”
药神玥西不敢多言，把脉施针诊治。
殿外，外面狂风呼啸。
白九灵头上扎满了银针，额头上布满了密密匝匝的细汗。
她喉咙像是被烈火焚烧一般，疼的眉心紧锁，但依旧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朵芙蓉，嘴里呢喃。
离陌站在一旁，见她好似堕入了梦魇，走上前去，隐约听着她说。
“陌哥哥……不怕，牡丹会保护你，牡丹的花瓣可以救你……”
保护……
离陌眸色一怔，甩开施针的药神玥西，强行用神力把白九灵从梦魇之中拉回现实。
白九灵缓缓抬起重如巨石的眼皮，目光所及是离陌冰冷的一张脸。
“白九灵，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白九灵感觉浑身都犹如车裂一般，妖气向自己的四肢蔓延。
她没有死，是真的成了人人唾弃的妖！
离陌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说，你到底是谁？”是谁？
白九灵忽然笑了，眼泪却不觉落下：“离陌帝君，我是牡丹花妖啊，你亲封的！”
泪水从她的脸颊滑落，落在了离陌指骨分明的的手上，他只觉滚烫，下意识松开了手。
而后一把推开了她，像是沾染了什么污秽一般起身。
“真脏！怎么死的不是你？！”
真脏！
怎么死的不是你？
白九灵喉咙一涩，一口鲜血被她强行压下。
“是呀，怎么死的不是我……”如果死的是我，我也不会被人冤枉。
离陌看着她疯魔的样子，心口不知为何猛地一窒。他收回不安的感觉，对门外吩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