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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是举办婚礼,她就死婚礼上。
她在家里大概是说一不二的性格,殷纪之听了这话,立马劝我不办婚礼,我那时候只想有个自己的家,他又温和可靠,猪油蒙了心答应了。
我们是偷偷领的证,等殷母追到民政局时,刚好盖了章,殷母在民政局门口闹了半天,没讨到趣打道回府。
可后来我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一直对她奉承讨好,有活我干,有福她享,偏偏这样她还觉得不够。
每天和牌友出去玩时还要踩我几脚,为了让我怀上个孩子,更是听信各种土方子,折磨得我苦不堪言。
反馈给殷纪之,他只会劝我忍。
“于苏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你和妈是我这辈子最想好好保护的人,你能不能为了我对她好点?”
我那时候不知是不是被下了降头,咽下一肚子的委屈点头,每次一发生争吵后,我都会更加听话。
陷在回忆了一会,殷纪之在电话那头焦急地叫我名字,我不知道电话已经换了人拿着,伸了个懒腰。
漫不经心道:“我也不想和你们殷家再扯什么关系,你让舒茜尽快把钱凑给我,我们之间一刀两断。”
殷母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赔钱?想都别想!你这贱货还真盼着那笔钱呢!我就是烧了,也绝对不给你!你还和她联系干嘛,真翅膀硬了,想把那贱人带回来?”
她后半句是冲殷纪之说的,声音却大得让我身子都跟着抖了抖。
“妈,你别胡闹,法院判的还能逃单不成?”
殷纪之的声音有些喘,看样子他们两人正在争手机,不过一会,殷纪之的声音响起,“再给我点时间,我会把钱尽快给你筹过去。”
我没回话,电话却挂断了。
按照殷母的架势,两母子大概会撕破脸皮,但也保不准殷母对儿子会心软,但殷纪之怎么都躲不过一顿毒打。
管他们做什么,能打死一个是一个。
门铃忽响,透过猫眼,我看见封古漆。
“你过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还破费买这么多东西。”我带着封古漆往厨房走,他将东西塞进冰箱,扫了几眼崭新的厨房,“你最近吃的什么?”
我满不在乎:“外卖呗,一个人谁想做饭啊。”
封古漆看了我两眼,摇头:“怎么就没吃死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