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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门拉开一条缝,对着里面说,“何小姐,人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知道了。”
舒婉这才走进去。房间里很宽敞,里面堆满了包装精致的月季和玫瑰,那个穿紫色长裙的女人正对着梳妆台卸妆。
“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了?”她摆弄着头发,转头看着舒婉。
舒婉笑了笑,拿起离她最近的一束花摆弄着,“何夕小姐的粉丝真是一如既往的狂热。”
“少来,还不是多亏了你跟了沈少帅才保住我的饭碗吗?找我什么事,说吧。“何夕将妆卸干净,素着脸换衣裳,她从不顾忌舒婉,背对着她脱了裙子。
舒婉当初能入沈昱风的眼,是靠的何夕帮忙,这一年来何夕没少帮衬她。
凭她们的交情,舒婉也不用客气,将那天遇见江霂野的事如数说了,何夕倒听的津津有味。
“三年前,江霂野还没现在这么狂,带着弟兄和生意来南城试水,结果走漏了风声,人和货都被沈少帅扣下了,江霂野损失惨重,还差点丢了一条命,他俩的梁子就是在那个时候结下的。”何夕将他们的渊源娓娓道来,她的消息比军营当差的还要可靠灵通。
”据说江霂野的生意挡了沈少帅发财的道,少帅才买通江霂野的手下想来个瓮中捉鳖,不料竟然让江霂野给跑了,仅仅两年他东山再起,再回到南城处处抢少帅的生意。“
沈昱风发财的道不仅仅是利用少帅的位置捞油水,这两年太平不怎么打仗,他的手也伸的越来越长,码头烟馆赌场舞厅,能不能见光的买卖他都做。
在这乱世中,活在道德边缘声色犬马的人,没有不贪的。
知道沈昱风有第二个身份的南城不超过五个,何夕却了如指掌,她手头里还握着不少军官的把柄。
她不仅美艳,聪明,还能看得清局势,也能进退有度,以前她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美丽的女人,如果没头脑还天真,不是尤物,是玩物。
“不过,江霂野怎么会突然帮你,我想他要的,绝不会是女人那么简单。”何夕拿起桌上的玫瑰潇洒的抛进垃圾桶。“女人,情爱,对高高在上的男人而言就像这朵玫瑰,好看却不中用。”
舒婉也想过,也许从有人为难她开始便是江霂野的一个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