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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声音。
喝完一碗粥,苏玉姝放下碗筷,随手掏出棉帕,她轻轻试了试嘴角。留下慢用二字,起身便回房中。
房中非常简陋,一张年岁已久的木桌和木凳子,桌上摆放一盏油灯,床榻黄幔两边撩起,床中薄被整齐叠好。
她撑开纸糊窗口,落座窗前,看着外面的雨。
“姑娘!”春花敲门进入。
“有事吗?”
“奴婢想去山上采一些野菜今晚吃。”
“我随你一起去吧!”现眼下该想着如何生存下来才是最重要,其他的事往后再想,更何况她这一副身子才十岁。
“上次带姑娘去,结果害姑娘滚下山坡,这次万万不能再让您去。”春花焦急的双眸看着她。
“上次是我不小心,这次不会。”想要在这里生存下来就必须要到外面看看,才知道当下的情况。
“不行,张奶妈她会责怪奴婢。”春花清澈的双眸布满慌乱。
张奶妈虽对姑娘极好,对她却是极为严格。
苏玉姝冷下面容,她不喜多道废话,双眸淡然凝视她,“奶妈她也要听我话,我话你是否要听?”
“是!”春花惴惴不安斜睨她,生生应她。
醒来的姑娘真和以前不同,光是那眼神都会令她心惊胆战。
杨坝村处于南面位置,有很多山,三季如春,雨水较多,冬季较为冻。苏玉姝和春花行走在泥路,现是三月村中家家户户忙着播早春的稻谷。
她家田地在搬迁至京城时转卖掉,陈国有个风俗转卖祖屋意味家中败落,所以她父亲才留下乡下的祖屋。
祖屋虽比不上这边的地主之家,但与农下家相比较算是要好得多,房屋呈现四合院那般,中间是堂屋,左一排是卧房,右一排几间房依次厨房、堆满坏了桌凳的杂物间,茅房,家禽围养圈。
她和春花背着到隔壁家借来的背篓,手撑着木柴条爬上山,春花频频回头瞥她,还伸手想拉她。
苏玉姝摇头说不用。她只有在那个男人面前才会收敛自己的光芒,往往很多时候她非常独立不愿靠别人。
所以在看到她老公背叛自己时,才会那么快就冷静下来,心里虽然很痛,但她不愿意在他们显得自己很狼狈。
上了山,春花叮嘱她不要走太远,她就去摘野菜。
“知道了!”见春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