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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所慑,只是他的心中念念不忘的,便是母亲的安危,正想仔细搜寻一番,猛然间又是一阵似有若无的可怕呻吟声传了出来!
此时距离更近了,听得也最是真切,朱海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倒也不似先前那样惊吓,闻声辨位,发现在地窖的尽处,有一个极大的粗制水缸,上面覆盖了一个伞形的盖子,这盖子哪怕是在这深邃的黑暗里,也透出一股鬼火般的幽绿,似有若无的闪烁着,每一次闪烁,上面就多出一种诡秘的艳红,看上去既似在以心跳的方式搏动,又像是在从缸中吮吸着什么。
“这盖子……..是活着的!”朱海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忽的闪过这么一个惊恐的念头,他的手足冰凉,脊背上也有冷汗涔涔冒出,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然而那呻吟声蓦然又响了起来,这一次,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模糊语声,可以听得出来,那语声在竭力的诉说着一个字。仿佛要表达出什么焦切的意思,但就是这个举动,可以清晰的感受得到,说话的人已是油尽灯枯,几乎使用了浑身的力气!
听到这模糊得几乎不可以辨认的声音,朱海的心仿佛一下子被一只大手攥住了似的,那种紧迫而揪心的感觉,令他只有大声狂叫才能将其宣泄出来:
“娘!是你吗?娘!”
他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子冲上前去,疯狂的将那个盖子扫到一旁,他的心情是如此渴切焦急,因此根本没有留意到,在他的手与那盖子接触的瞬间,有数道微绿的光芒若闪电一般向外分散窜去,却在即将冲出屋顶空洞的时候,似不约而同的撞上了一层无形的壁,瞬间消湮于无形之中。
盖子下,是满缸腥腐的鲜红血水,水中泡着一个人。
这个人的眼睛已经被剜去,双手双脚都被生生斩掉,在创处寄生出数十条幽绿色的细长触手,若蛇一般蜿蜒抽搐着,连系着被掀开在地上的那个盖子。
倘若有懂晓一些上古巫法的人在这里,便能认出来,这样将人塞在瓮中,去双手双脚双目双耳的做法,乃是一种残酷的炼制法器的手段,叫做人彘,要将用来作法的人的四肢剁掉,割去鼻子,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以暗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