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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找几个男人。”
他的话就如同那南极的冰一样,直直地戳到她心窝子里面。
那些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脑袋只觉得一片花白,林舒意颤抖着身子,就像是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样,抱着秦奕上下摸索:“求你,给我。”
话落,一并落下的,还有那眼角温热的液体。
林舒意知道,她的尊严和人格,在这一刻,碎得就像不远处的玻璃渣一样,捡也捡不起来。
秦奕咬了咬她耳垂,轻笑:“你真贱。”
话落,他的手落到她的身上,时隔五年,那种温软的触觉一并回到手中,黑眸微微一暗,薄唇冷冷地勾了一下,他直接就这样闯了进去。
除了五年前的那一次,林舒意没有任何的情事经历,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把刀突然刺进身体里面,那漫过头顶的意乱终于被这一刻的疼痛撕裂开来。
她的头微微后仰,整个人就像是破碎的布娃娃一样,手无力地垂在地上,时不时随着他的动作擦过地板,那冰凉几乎渗入她的心头。
林舒意看着头顶那花俏的壁灯,突然间就笑了,“是啊,我真贱。”
五年前犯贱,五年后还是犯贱。
她唯一守住的,莫过于就是那因为泛起的情潮挤到牙齿边的倾诉,即使满口的鲜血,即使嘴唇已经能够感觉到血肉的腥刺,她仍然不叫。
秦奕看着她咬着唇,就是不愿意张口,闭着眼睛就像是接受凌迟一样,见她这样,黑眸越发地沉,他突然抬手扯着她的头发:“睁开眼,睁开眼睛看看,看看你自己现在是有多么犯贱!”
身体的难耐得到缓解,她的意识渐渐回笼,秦奕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几让她窒息。
她没有睁眼,换来的却是秦奕越来狠的报复。
可尽管这样,她还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身体里面的反应,意识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缺,隐忍了一个晚上的泪水终于撑不住绝提,顺着她的脸部,落在地下,她几乎能够听到那些绝响的敲击。
秦奕也抱着她,紧得几乎缺氧,仿佛要将她摁进自己的血肉里面去。
她的下巴被他放在肩膀上,林舒意看着他的侧脸,勾了勾唇角,笑得就像是那绝望深处的罂粟。
如果要毁掉她最后的坚持,秦奕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