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窗外的月光撒了一些进来,阮清言发现林朔的身体在猛烈的颤抖。他的声音也跟着颤抖:“他们都不信我……我不是流/氓……”
原来,面对别人的指指点点和背地里的闲话,林朔并不是内心一点波动都没有,他只是习惯将心里的委屈全都藏起来,留在一个人的夜晚再独自舔/舐伤口。
“我相信你!我信你!”
阮清言光着脚下了床,她蹲在他身后从后面抱住了他,她的怀抱很暖,声音也很软,林朔依偎在这个娇小的身躯里,竟然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林朔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问道:“阮清言,你说说你吧!为什么刚刚我让你走你又不走了?”
“……”
阮清言这会儿已经靠在他的背上睡着了。男人的背那么宽那么温暖,抱上去非常有安全感,阮清言累了一天,身体早就受不住了,抱着林朔没有多会她就陷入了沉睡当中。
林朔发现她睡着了,将她抱回到床上,他坐在床边给她扇了会儿扇子,看她睡的踏实了他才回到自己铺的地铺上去睡。
第二天阮清言睡醒时,林朔已经不在屋里了,她伸着懒腰听见院子里林广深和杨梅在说话。
“梅儿,弟媳才刚进门,再说了,她年纪小,没嫁过来之前一直都在读书,对家里这些活不熟悉也是正常的,你是当嫂子的,你多干点也是应该的。”
杨梅的声音听起来很委屈,气呼呼的,声音都颤歪歪的,“是啊!人家命好!老二出门前交代妈给他媳妇炖只鸡,妈给她杀鸡,我给她炖鸡!现在鸡炖好了,把咱家儿子都馋哭了,妈连口鸡汤都不给孙子喝!非要等老二媳妇吃完剩下再给他,怎么?人家金贵!人家是媳妇,我就是你家的佣人?”
“呜呜呜……”
杨梅哭着跑回了屋,林广深追着她回屋和她讲道理,女人生气委屈的时候哪里听得进去什么道理?自然是哭的越来越凶,孩子看见妈妈哭,他也跟着哭,这大清早的,闹的可真是热闹。
周淑贞听见动静跑来去拍老大那屋的门:“广深,杨梅,大早上的你们俩吵什么?”
杨梅开了门对周淑贞说:“你们林家太欺负人了!我要回娘家!”
周淑贞直愣着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