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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的神情,他早就已经从婧姝的神色中看出她极喜欢这盏荷花灯,可是如今却有他这个素不相识的人赠送,人家姑娘难免不好意思。
“一盏花灯值不了几个钱,在下刚才站在玲珑桥上的时候就见姑娘捧着花灯看了又看,就是舍不得放下,知道姑娘爱极了,在下不过是举手之劳,姑娘无需多虑。”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音量不轻也不重,吐字清晰,婧姝已经在心里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咯噔——这位公子……真的……真的……跟爹太像了。
“谢谢……谢谢公子。”婧姝终于敢直视面前的这位公子,此时她才发现儒雅公子正微笑看着自己。
“走吧。”拉起绵绵的手飞快的朝前跑去,蓝衣公子一直目送婧姝纤弱的身影被人流渐渐吞没。
自从在玲珑桥上看到婧姝的第一眼,束星远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奇怪的是这种感觉直到婧姝的身影被人群吞没竟还挥之不去。星远是出来找弟弟星遥的,娘惦记星遥,说几天没有看见遥儿了,不知他又去什么地方玩儿连家都不想回。星远心里清楚,星遥能去的地方无非就是那几个所在,若自己去那种地方把人找回来,丢的可是星遥的脸。这个道理星远还是懂的,只是看见娘茶饭不思想的样子星远为安慰老人家才说出来找人。
“老束,我恍惚看见你三哥站在玲珑桥上。”董胡子从新月楼出来的时候,无意中朝前方一瞥,依稀看见束星远站在桥上的身影。
束星遥像是根本没有听见董胡子的话,缠着满次问:
“照理这姚子柏不过是太医院一名毫不起眼的医官,皇太后如何会看上他的女儿,以姚子柏的品级家中女眷似乎不可能有面见太后的机会,这太后又是如何知道姚子柏有如此一位漂亮的女儿?”
满次呵呵一笑:
“你可别小看姚子柏,姚家世代为医,除了姚子柏这一代,上几代可都是正儿八经的御医。把医官之女当作和亲工具有什么稀罕的,你没有听说过汉代的王昭君吗,人家只不过是一个宫女而已,还不照样嫁给匈奴的呼韩邪单于。”言毕,满次坏笑着看向束星遥,揶揄道:
“你总是问长问短,该不会看上人家,想娶人家为妻吧?”
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