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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干。”景白安低沉的嗓音缓缓传来。
苏月见回神,怔怔看着他:“这便是你想要的。”
景白安转身,未曾看她:“从一开始我便说过,你我殊途。”
说完,他一步步走出锦绣苑,身影融进了夜幕。
苏月见看着手中的放妻书,感觉一股寒凉之意顺着掌心直直穿透了百骸。
翌日。
苏月见如旧倚坐在窗前,在布帛上绣着百花祝寿图。
小枝陪伴在一侧,有些不甘心说道:“她都那样对您,夫人还绣它作甚。”
苏月见缠线的手一顿,脸上划过淡淡的笑意。
“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从前她是以臣民身份给贤妃娘娘送寿礼,这一次就当她存了私心吧。
最后九日,也不知能否完工。
小枝还想再说点什么,外头突然来报,晋宁公主来访。
苏月见顿了半响,才想起那所谓的晋宁公主是江知茵。
她收了绣花针,换了身衣裳出门迎候。
该来的,她避不掉。
正厅。
江知茵头戴金钗,身穿大红华服,在这寒凉季节犹如烈火般耀眼。
“臣女苏月见见过晋宁公主。”苏月见屈膝行李,不卑不亢。
江知茵居高临下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
“你我同为慈幼局的孤儿,你自幼什么都比我好,现如今,也该我比你好一回了。”
她缓缓说着,似乎多年来受过的苦和累,在这一身华服的加持下荡然无存。
苏月见握着帕子的手加大了几分力道:“你我皆知,玉佩到底是谁的。”
江知茵微愣,随即嗤笑:“那又如何?贤妃娘娘一眼就认定我是她女儿,整个北桑王朝都认定我是晋宁公主,谁还会在乎那块破玉?”
苏月见瞬间失神,脸色苍白了几分。
江知茵很满意苏月见的神色,末了起身在她耳畔低语。
“最后九日,妹妹可别忘了贤妃娘娘给的奖赏。你体面的走,本公主和母妃定会厚待苏一家。”
苏月见僵硬地呆在了原地,连江知茵何时离开都不曾发现。
“夫人……”小枝担忧地看着她。
苏月见回了神,艰难地看了小枝一眼:“无碍,我们回……”
话未说完,喉间一阵气血翻涌,她捂嘴咳嗽,有腥甜涌出。
掌心摊开一看,竟现一团乌血!
锦绣苑。
大夫给苏月见把